“那……当然是我留下,”他讪讪地翻开枕头,取回了短剑,嘀咕道:“这可是我的新婚夜。” “放得远一点。”怀真道,他只得又放回了隔壁小房间,等他慢吞吞转回来时,就见怀真笑吟吟站在榻前,招手道:“过来,我侍候你宽衣。” 他受宠若惊,走上前去张开手臂,得寸进尺道:“以后天天都要。” 怀真低垂着头,摸索着解腰带上的环扣,“那要看心情。” “和我在一起,你绝对不会有坏心情的。”他抬手轻轻抚摸她雪玉般的柔颈,手指上的温度渐渐升高,有些微微地灼烫。 怀真并未反驳,笑着道:“我猜也是。” 她晃了晃肩,皱眉道:“别乱动,挡住光了。” 看她认真摆弄的样子,他不由朗笑出声,单手轻松卸下了腰带,“夫人若是有心,以后慢慢练习吧,今夜还是为夫自己来。”无论她的裙衫带扣有多繁杂,他解起来都是轻车熟路,因为曾经做过无数次了。 “泱泱,我明白你为何身上发热,”他将她抱到榻上,轻吻她的眉眼,声音里满是兴奋,“你想我了。” 怀真将手搭在他肩膀上,调笑道:“那你还要传御医吗?” “不用,不用御医,我来给你治。”他的吻徐徐落至耳畔,眼角一勾,渴切而激动地贴着她的耳朵问道:“真的可以射进去?” 怀真窘地要死,在他背上使劲锤了两把,尖叫道:“要死了,你怎么什么都问?” 他笑着伏倒在她颈侧,瓮声道:“我就是想确认一下嘛!不然到时你又推我出去,那真是要命。” 红罗帐徐徐落下,将欢情春意尽皆留下…… 第97章 .同室我今天这样子,可都是你教的。…… 因宾客众多,所以婚礼将持续三天。 只是从第二日开始,新郎新娘再未在人前露过面,里里外外都是其他人在张罗,但这并不影响热闹喜庆的气氛。 怀真迷迷糊糊要了几次水,彻底醒来时,已是掌灯时分。 她爬起来伸了个懒腰,转头就看到一张笑脸。 谢珺将一张小小的书案搬到了榻前,正就着一盏孤灯,在看手边的文书,听到响动时便撂开手,探身过去抱她。 怀真打了个呵欠,爬过来钻进了他怀中。 他将她一把抱离床榻,关切地问道:“感觉如何?” 怀真下意识地夹着他的腰,软绵绵地伏在他颈上,朝他耳朵吹着气,娇声道:“赛过活神仙。” “那——你对我满意吗?”他抱着她在寝阁中缓缓踱着,扬起嘴角得意地问道。 怀真一脸惬意,换道另一边耳朵,坏笑着道:“你干的人家很舒服。” “哎?”他哭笑不得,半边脸都红透了,跺着脚道:“你怎么……不能学点好?堂堂长公主,也太……太不庄重了吧?” “我今天这样子,可都是你教的。”她抱着他的脖子,悠悠地晃着,笑嘻嘻道:“何况我本来就不是正经人,怎么庄重呀?我若是庄重的话,你昨晚还是处男呢!” “唉——”他臊地满脸通红,长吁短叹道:“圣人说非礼勿言,闺房事哪能白日讲?” 她抬手指着跳动的烛火道:“既是白日,为何亮着灯?” 见他哑口无言,又道:“你又不是文人,管人家圣人怎么说?再说了,圣人还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你既如此正经,那次在舟中,你当着我面解袴子时,怎么就把圣人之言给忘了?” “我……是你让我……”他自知理亏,磕磕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你若是不想,我让你做你能做吗?”她两手交握在他颈后,直起身来,笑嘻嘻地瞧着他道。 他和别人辩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