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珩知道,归雁徊最见不得他撒娇的样子,他只要对归雁徊撒一撒娇,归雁徊便什么都听他的,什么都依他的,怎么胡来都可以。 是以归雁徊仅仅是答了一声,便跪在温珩的面前,张开嘴含住了温珩已经勃起的阳物,起先归雁徊还没办法将它整个含进去,被顶端顶到喉咙的时候还咳了好几次,但温珩的手一直摸着归雁徊的头,似在安慰、也似在鼓励,他好像有无尽的耐心,等待着归雁徊适应。 果然归雁徊不愧是有颗七窍玲珑心,从没做过的事,只要调整几次便能找到方法。 归雁徊的嘴里温热湿润,灵巧的舌头无师自通般舔舐着阳物的尖端。 温珩站在那里,低头看着归雁徊,那个洞察世事运筹帷幄的谋臣,那个不近人情让无数人想要拉拢征服的奇才,此时正心甘情愿衣衫大开地跪在他面前,微皱着眉头吞吐着他的东西,津液从合不拢得嘴角中流出,混合着身上的薄汗从筋肉分明的脖颈流下,最后卡在刚刚被温珩舔弄得发胀的乳尖上。温珩心中燃起了一阵莫大的满足,这满足比权力更加让人上瘾,尤其是在此时,温珩恰恰也看到了归雁徊的腿间那物也情动了。 温珩笑了下,柔声道:“若邻只是含着我就自己也起来了吗?” 被温珩这样一说,归雁徊耳朵腾得通红,温珩知道归雁徊一定是想要说什么,他怎么会给归雁徊这样的机会,他抓着归雁徊的头,恶意的挺送了两下,自己胀大的物什便堵得归雁徊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归雁徊只得抬眼看着温珩,那里面不知是羞耻还是埋怨,只看得温珩更是激动。 “嗯……”温珩显然被归雁徊激起了数不清的情欲和冲动,归雁徊听到温珩轻轻哼了声,他不禁吸紧脸颊,用整个上身带动着头部前后运动。 “若邻,要出来了……”温珩咬着牙轻声说,他想把归雁徊的头拉开,但归雁徊却不肯,听到温珩这近似于叹息的话语,归雁徊更用力了几分,终于温珩将那些白浊的液体全部射进了归雁徊的嘴中,归雁徊张开嘴,那液体又流出了大半。 温珩在那份从未体验过的快乐的余韵中,缓缓喘着粗气,他抬起手来,轻轻擦掉归雁徊嘴边的痕迹,然而这擦拭很快又变成了温珩手指对归雁徊嘴唇的调戏,温珩的手指伸进归雁徊的嘴中,摆动归雁徊的舌头,刚刚也是这个舌头灵活地舔着他。 “殿下?”归雁徊本来以为温珩纾解过一次后,便结束了,正准备起来,可温珩却拉住了他。 “若邻该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温珩将归雁徊拉进了自己怀里:“后面才是正戏。你明明还没出来过。” “殿下,我不要紧。”归雁徊小声说。 “这怎么行。”温珩在归雁徊的脖子上落下一个吻,将归雁徊带到军帐中的床榻上,那床榻还是之前廖仞用的,曾经的总兵很是奢侈,在这绿营之中置了这么个软榻,温珩本来觉得这东西太消磨意志打算将它换掉,可忙了半个月也没顾得上,现在反而有用了。 温珩从旁边拿了些灯油放在手心中,就着归雁徊未着寸丝的样子,用手指在那穴口温柔而强势地划着圈。 “殿下……”最为隐蔽而羞耻的地方被温珩直接这般触碰着,归雁徊身上又起了层薄汗,他想躲开,可却被温珩强硬地摁住。 “若邻不许逃。”温珩说:“就算是你觉得可以,我也觉得不行,若邻,我可等着你的回答等了近一年,你要补偿我的。” “殿下这里……”归雁徊有些羞愧难耐,可他又不得不承认,温珩这样的揉搓和抚摸让他的体内激起了一种欲望,那不是生理上的欲望,而是精神上的,归雁徊看着温珩,那双眼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