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之后自学了许多建筑维修方面的知识,他早就意识到老建筑的珍贵性,因此决定将整幢别墅进行一次大的维护保养。 这对于这幢百年老屋来说是个大工程,邵冬归表示可以一层一层来,从楼顶开始,逐渐往下修整,在保持老屋原貌的基础上进行补偿性维护。 邵家二老当然是乐意的,住了几十年的老屋,他们也希望能翻新一下。 于是邵冬归带着工程队入驻进来了,对邵春生夫妇说:“我们要装修需要一个地方给工人休息,就一楼吧,麻烦你们把地方腾出来。” 邵春生乍听觉得好笑:“你说什么?” 邵冬归说:“别墅要进行整修,我们工程队需要在这里工作至少一个月,得给人地方休息,你搬走吧。” 邵春生瞪眼:“邵冬归你是不是疯了?这里可是邵家!你想赶我走?” 邵冬归冷冷地看着他,说:“对,这里是邵家,爸爸妈妈,姐姐和我的邵家,不是你的邵家。” 阎习从里屋冲出来指着邵冬归骂道:“我呸!什么你的邵家!这邵家都是我的!是我家晨晨的!你给我滚!” 邵冬归不理她,仍是对着邵春生说:“你是自己搬,还是我们帮你搬?” 邵春生看着邵冬归冷淡的脸色,心惊:“你……你什么意思?!我不可能搬,这是我家!你凭什么让我搬?我搬到哪去?” 邵冬归扯了扯嘴角:“你想搬到哪去就搬到哪去,这幢房子现在跟你没关系了,请你离开,如果你坚持不走,我可以报警,告你非法侵占我公司固定资产,你可以考虑一下,是要背个案底出去,还是现在自己出去。” “邵冬归!!你怎么这么毒?!”邵春生咬碎了牙,狠狠地叫道。 “毒吗?那不是正好,以毒攻毒。”邵冬归冷漠地说,“你们这一家子趴在爸妈身上吸血的毒瘤,早该被切掉了,还不走?” 阎习尖叫一声:“我跟你拼了!”就要往邵冬归身上扑。 然而邵冬归往后退了一步,身后几名工程队的壮汉上前,一左一右轻松将阎习架了起来,阎习顿时吓得疯狂挣扎大叫:“救命!杀人啦!强盗啊!” 邵春生惊恐地看着邵冬归朝另外几名工程队示意进屋搬东西,也慌忙阻拦:“冬归!冬归你不能这样!小归!我是你哥!你亲哥!你怎么这么不讲情面?你是要逼死我啊?!” 邵冬归看着他,冷冷说:“情面?你这些年花着爸妈的钱,花天酒地的时候跟爸妈讲过情面吗?你在爸妈面前说我和梅香的坏话的时候,跟我讲过情面吗?你厚着脸皮问姐姐讨公司股份的时候,跟姐姐讲过情面吗?你儿子故意指使同学趁曦曦走夜路的时候吓得曦曦大病一场的时候,跟曦曦讲过情面吗?!” 邵春生被他说得一愣一愣,听到最后却大叫起来:“什么?曦曦的事我不知道!晨晨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邵冬归冷笑:“你敢不敢让邵晨当着我的面来跟我说?” 邵春生不敢,他很清楚,即使邵晨不承认,光是前面几件事,也给足了邵冬归理由整治自己……后悔吗?不,他并不后悔,他只觉得愤怒,邵冬归怎么能?怎么敢?! “住手!你们别想动我家里的东西一分一毫!邵冬归!你这样对我,爸妈知道吗?你让爸妈来说!”邵春生死死扒着门框吼道。 邵冬归笑了一下:“爸妈就在楼上,你觉得如果他们想留你,会到现在都不出面吗?” “不可能!爸妈!妈!你们就这样看着我被邵冬归赶出去吗?!妈——你不要我,你也不要晨晨了吗?!”邵春生惨厉地叫着,声音里甚至带了哭腔。 * 楼上,汪老太咬着手帕泪流满面,几次站起来,却被邵征按住:“不许去!你还要溺爱他到几时?你看看他这样子,哪有为人父,为人夫的担当,一个大男人遇事只会叫妈妈!还能有什么用?!” 汪老太抹着泪:“冬归……冬归也太狠心了!” “你这说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