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杨少君看见了,他温柔地吻他湿润的眼角,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呢喃道:“对不起,苏黔。” 在药力作用下苏黔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泄在杨少君手里,他已久未发泄,出的量甚至多到在地上积了一滩,激的那群人又是淫语连连,又有人忍不住往自己□摸去。 杨少君感到手心的湿热,微微松了口气,在他耳畔低声道:“我……” 太轻的声音,一晃就过,被匪徒们的笑声盖过,苏黔依稀听得是一句告白。但他心里并不起波澜——思维已经麻木秀逗。更何况,在这样的境况下,药物、酒精胁迫……纵是苏黔神志清醒,也不会当真的。 杨少君□的硬物还顶着苏黔的大腿,但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趴在苏黔身上紧紧搂着他。有人走上来踢苏黔,辱骂他假正经,说明天领只狗来让他痛快,苏黔一动不动,杨少君不动声色地替他挡掉了那些踢打。 那些人好容易尽兴了,总算是对他们失去了兴趣,有的出去买晚饭,有的出去招妓,有的扎堆打牌,暂时还两人一个清静。 杨少君从苏黔身上滚下来,无意识地用滚烫的额头去贴冰凉的地板,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他重病在身,又被人不知轻重的下了这么重的药,身体到达了极限,竟是产生了幻觉,看到自己魂魄出体,飘荡到了一个阴森森的府门外,抬头一看,匾额上写着三个大字:鬼门关。他在鬼门关外飘啊飘,离不开也进不去。 苏黔光着腿在地上躺了很久,享受或忍受完一**的快感刺激,药效终于渐渐退了。他又开始觉得冷,并且是外面冷里面热,熬得人如坐针毡。他平静地睁开眼睛,找到自己被丢到一旁的裤子,自己把裤子穿好。 然后他听见旁边有人有气无力的低喃:“妈的……我要死了……” 他挪过去,静静地看着杨少君的脸,看了很久,忽而抬起手,用手指轻轻摸他的额头、鼻梁、嘴唇…… 杨少君像死鱼一样无意识地弹了两下:“死……了……” 苏黔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两手滑到他的脖颈,扼住,缓缓加力,从齿间凉薄地挤出几个字来:“那就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小生生第一次写这么狗血的剧情ORZ,不要打脸 防抽备份 一件共享的棉大衣到底不能帮苏黔御寒,何况杨少君睡到半夜就无知无觉地裹着棉大衣倒下了,苏黔被捆的结结实实的,连把他抱到自己身边都不能,又是冻了一晚上。杨少君在这鬼地方越烧越厉害,到了早上都没有醒,苏黔叫了他好几声名字他也不应。 于是早上黑社会小弟们来检查两个人质的情况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家伙冻得脸色青白,神志模糊,另一个家伙直接烧的人事不省了。 几个人商量了一番,商量不出个结果来。打电话给上面请示,上面的人说一个都不能死,他们要什么就给什么,反正得把命留下。但是这里又没医生,绑个医生来又太费事,于是讨论来讨论去,几人决定给他们点“甜头”尝尝。 苏黔迷迷糊糊被人往嘴里塞了药,眼皮煽动了一下,有气无力地问:“什么?” 杨少君也被人喂了药。那些人又拿了瓶二锅头来,用牙咬开瓶盖,捏着苏黔和杨少君的下巴给他们灌了白酒下药。两个人都是虚弱无力的,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 喂完药,一个小弟拍拍苏黔的脸,哼哼道:“好东西,几百块钱一粒,便宜你们了!” 苏黔被呛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不停干呕,可惜除了混合着酒液的唾沫,他什么也吐不出来。杨少君咳的愈发厉害了,大有把肝胆都咳出来的趋势。 如果现在杨少君清醒着,他一定知道那是什么。可惜他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这时候就算有人喂他吃木头他也就吃下去了。 半小时以后,药性发作,苏黔开始觉得心跳加速,浑身燥热,内府起了一把无名之火,燎的人口感舌燥。他清醒了一点,大口大口汲取空气,想抚平心中的烦躁,却不得其法。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