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之前她就觉得奇怪了,她在拢烟馆中/毒被送医院的事在网上闹得是沸沸扬扬,如果光靠舆论自然发酵不一定会有这样的效果,肯定是幕后有人在做手脚,故意推动信息,还把节奏往“有人刻意投/毒”上带。 而且这些带节奏的人对拢烟馆显然充满恶意,话里话外都是凶手就藏在拢烟馆里的意思,这是要搞垮拢烟馆生意的节奏啊。 “现在还猜不到到底是谁。”左愈沉着眼眸说,“但我之前的猜想应该没错,这就是嫁祸。有人想利用你,然后完成他这场家伙的局。至于是谁要嫁祸,又是要嫁祸给谁,一切还不明朗。” 温潇知道左愈说话向来很有分寸,如果不确定的事他是不会说的。 “如果拢烟馆真是被冤枉的,那他们也太惨了。” 沉默了一会儿,她叹了口气。 这两天住院时她总是想到那位姓贺的小姑娘。而小贺也来医院看过她一次,给她送花还对她鞠躬道歉,说自己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确实是拢烟馆的管理出了很大差错,但她可以保证绝对不是贺家人想给温潇下/毒,拢烟馆也会积极配合警方的所有调查,尽早给温潇交代。 上次小贺来探望温潇之后,温潇就知道小贺的全名叫贺苗苗。等小贺离开病房,她还没心没肺似的对左愈笑着说,贺苗苗这个名字真不错,听着就是可爱的小姑娘。 眼下,左愈想到温潇对年轻女性的那些母爱泛滥,嘴角抽了一下道,“你不会还在想着那位贺苗苗小姐吧?” 温潇双手抱胸道: “我是想到她了,但这又怎么了?上次在拢烟馆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我看贺苗苗的时候,你一直在看我,你该不会是连小女孩的醋都吃吧?” 左愈的嘴角又抽了一下,不是滋味地说: “她可不是什么小女孩,都二十三四了吧。你没听人家说,人家都是研究生了。” 温潇啧了一声,并不赞同左愈的观点。 “研究生就不是小女孩了?她才二十出头的年纪,人生中最好的年纪,那不就是小女孩嘛。就算她三十了,也不代表她就不年轻了啊。你没听说过那句话吗,女人至死都是少女。” 闻言,左愈的嘴角抽的更厉害,他确实没听过这样的话。 就连那句男版的什么男人至死都是少年,他也没听过。在他看来不论男女,这种说自己永远都时候小孩子的言论都很臭不要脸。反正他可不觉得少年少女有什么好,成年男人和成年女人又有什么不好。 一个成熟的人,就是要接受岁月给自己的全部洗礼,然后在时光的沉淀中积攒阅历。 对男人来说更是如此。 就像他自己,他可是从十八岁那一年起就开始学着做大人承担责任了。他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男人生来就是要承担责任,否则又拿什么给爱人幸福? 他看了一眼温潇,倒是又觉得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能例外。 那就是他老婆,如果温潇说她至死都是少女的话,他心甘情愿地承认这是真的。 他眼里只有温潇一人青春永驻。 “喂,你忽然这么肉麻地看着我干嘛?” 温潇注意到他的眼神,被看得身上有些起鸡皮疙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