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了,缩了缩肩膀,生怕他在车上又开始耍流/氓。 “老婆,你比贺苗苗漂亮多了,你知道吗?” 左愈的嗓子有些微哑,他压低声音说话时,那种藏在音质里金属电流般的磁性,总是显得过度危险。 温潇咳嗽一声,噗嗤笑道: “你可真行,拿我和一个小姑娘比什么。” 左愈勾起嘴角同样笑着说,“我没有拿你和她比,我就是陈述事实。” 温潇见他贴得越来越近,赶忙退了他一把说,“你行了啊,赶紧打住。你不害臊,我还害臊呢。什么事实啊,这个世界上的美是多样化的,你不能只肯定我一个人,就否定其他人。” “哦?我是你老公,我不只肯定你一个人,我去肯定谁?” 左愈退远了一些,靠在后车座上,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温潇哑住,她根本不是这个意思结果就被这男人故意带偏了。她有些恼羞成怒地说,“我说的肯定,是一种欣赏层面上的意思。”但她自己也发现,这话越说就越说不清楚,而左愈眼中的笑意也越来越深,最后她撇了撇嘴,干脆不说了,只能认输。 反正论嘴上功夫,她从来都不是左愈的对手。 左愈这张嘴皮子二十岁时就厉害的不得了,如今在谈判桌上磨炼了这么多年,就更是温潇望尘莫及的水平了。 而左愈有些好笑地看了她半晌,顿了顿说: “看得出来你还真挺喜欢那个贺苗苗的,她和你性格很投缘?” 温潇点头又摇头,缓缓道,“也不是,其实她和我的性格还挺不像的,我就是觉得她是个特别好的女孩。我希望姣姣将来长大也能像她一样,温婉知性。你不觉得这样的女孩,会让人很舒服吗?” 闻言,左愈沉着眼眸想了什么,就在温潇觉得他的神情有些古怪要询问他是不是知道什么时,他忽然开口道,“其实在拢烟馆头一次见到贺苗苗时,我就觉得她有点眼熟。” “眼熟?你以前见过她?”温潇有些意外,想了想又道,“她毕竟出身贺家,就算只是旁支,但可能也跟着家里亲戚去过一些宴会吧。你可能就是在那里见过她?” “不是。”左愈摇了一下头,缓缓道,“我很确定我不是在宴会上见到的她。” 如果是一般人这么说,温潇会说那你是不是记错了,但左愈这么说,她却不会质疑他。因为她知道,左愈的记忆力有多好。既然他否定了,那就肯定不是在宴会上。 “那你能不能想起来,你是在哪里见过的贺苗苗?” 不知为何,温潇心中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这感觉越来越强烈。拢烟馆的事好像变得越来越复杂了,她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又入了别人的局。 而贺苗苗也在局中。 她不愿意相信贺苗苗会是布局的人,但贺苗苗会不会和布局之人有什么关系呢?左愈也说了那个真正的幕后黑手就是想要嫁祸,那对方到底要嫁祸什么? “让我想想。” 左愈闭上眼睛,调动着脑细胞思考到底在什么时候见过贺苗苗,他对这个女人那种似曾相识的印象是从哪里来的。 许久之后,他忽然睁开眼睛,皱着眉头说: “我知道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