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骗的妹妹。” 陈西瑞傻笑了一声,眼神若有似无地扫向傅宴钦,后者已经坐到了吧台前,拍拍身侧的椅子示意她过来。 她坐过去,看见老板抬起隔板门,走进了里间的厨房,傅宴钦轻车熟路地对他说:“开瓶‘十四代’,温一下倒两壶,下酒菜你就着看上吧。”说完,扭头问陈西瑞,“你饿吗?” 陈西瑞说:“我吃过晚饭了,不饿,你吃吧。” 这时老板从开放式厨房里传出声来:“不吃夜宵,那你干嘛来了。” 陈西瑞不忍扫兴:“那给我来盘拍黄瓜吧。” “傅老板平时都这么苛待你吗。” 傅宴钦嘴角一抽,语气带了点不正经:“给她来份儿童套餐吧。” “本店的儿童套餐,就是拍黄瓜。” 陈西瑞方觉这两人是在故意拿她开涮,不好意思地舔了舔嘴唇:“别放蒜末,我怕熏着你们。” “行,不放蒜。”十分钟后,老板端上来刺身拼盘和拍黄瓜,还有温好的清酒,闲聊般问陈西瑞,“你是傅老板的女朋友啊?” 陈西瑞差点呛了口水:“不是!” “现在不是,马上就是了,是这个意思吗?” 陈西瑞面色绯然,嘀咕道:“你什么理解能力啊……”余光瞄了一眼傅宴钦,当事人充耳不闻,神态自若地给自己斟茶,耳边是淅淅沥沥的茶水声。 “我去下洗手间。”她逃离一般走出去。 林岑看着女孩落荒而逃的背影,给傅宴钦倒了一杯温好的清酒,换下他那杯刚要入口的茶水,语气比方才正经:“怎么,心情不爽啊。” 傅宴钦没说话,联信那集采项目尘埃落定,他理应高兴,等到肥肉真正吞进嘴,滋味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好,向来严苛的老爷子也没有因此对他高看一眼。 “要我说,别那么拼,你真该好好歇一歇。”林岑倚仗父辈,早早就实现了财富自由,光是信托和银行理财每月就有千万的利息,够他一辈子衣食无忧。 不过,这些资产在傅家人看来,只是毛毛雨的程度,但每个人的活法不一样,他现在是真正的无拘无束。 傅宴钦神色淡漠,周身气场冷峻:“忙习惯了,闲不下来。” “你那是没闲习惯。” “你要是处在我的立场,你也闲不下来,有些东西,自己不去争,没人会主动施舍。靠别人赏饭吃——”他喝了口清酒,眸色暗沉,“那跟乞丐有什么区别。” 林岑深知劝不动这家伙,主动转移了话题:“不说这个了,还是聊聊女人吧。刚才那小女孩,怎么着,对人家有兴趣啊?” 傅宴钦眼皮都没掀一下,反问道:“我正好想问你,你什么时候改姓吴了?” “小女孩不就是用来逗的。”林岑不以为意,“这次是玩玩还是动真格的?” “你什么时候见我动过真格?”他用筷子夹了片生鱼片,慢条斯理地嚼咽入腹,“有点感觉而已。” 林岑挑眉,意料之中的答案,这人一副薄情相,爱权势胜过爱女色,大概这辈子都不会为女人动心,“之前那女明星呢?” 傅宴钦余光发现了那抹从楼梯上拾级而下的身影,拾起搁在箸置上的筷子,回道:“早断了。” 林岑打趣:“你这口味转变得有点大啊。” 陈西瑞心弦一颤,来之前,她完全忘了这茬,差点就成道德败坏之人了,还好还好……心思再一转弯,渐渐生出丝丝异样,最深处甚至蔓延出难以言喻的喜悦。 没让自己耽搁多久,她适时出现,傅宴钦吞入一块北极贝,问她:“清酒喝吗?” “我能不喝酒吗?我想喝雪碧。” 林岑大笑:“妹妹,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