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逗啊。”转身从冰柜里拿了一罐汽水,递给她,“让傅哥哥给你表演一个装逼式开易拉罐,他以前就是这么骗小姑娘的。” 傅宴钦没应声,无所谓赞同或反驳地撩了他一眼。 从他们的聊天中得知,这位中日混血友人叫林岑,跟傅宴钦是加州伯克利的本科校友,两人相识多年。 混血儿不说话的时候,瞅着清清爽爽,像圣洁的富士山,一张嘴富士山就开始往外喷油,陈西瑞没去过日本,以至于她以为岛国的美男子们都是这副以油为美的死出。 她就着拍黄瓜追古偶剧,过了零点两点,困得迷糊,脑袋一点一点地犯冲,林岑不知何时消失了,小酒馆里就剩下她和傅宴钦两个人。 男人走去外边抽了根烟,回来时身上有股淡烟草味。 陈西瑞打着瞌睡,听见动静就醒了,揉揉眼睛,发现男人已经穿好了外套,正敛着眉看她。 身高上的差距,让他看上去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 “送你回去?” “学校有门禁。”她声音里含着困倦“我今天住酒店,这附近有五星级酒店吗?” “五星级?”傅宴钦笑了下,低头看表,“看来是炒股挣到钱了。” 陈西瑞稍稍清醒了些:“哪有,你上次让我抛,我没舍得,现在全被套里面了。” 傅宴钦垂眸看她一眼,口吻寻常:“套在里面,钱还是你的,花在男人身上,那可就一分不剩了。” 她脸颊一红,心说您快别提了,全世界都要知道我给男人花钱了。 “走吧,给你找家酒店。” 第20章 心悸 傅宴钦把她送到就近的一家五星酒店, 门童拉开车门的一瞬,神色明显错愕,但还是训练有素地称他一声“傅先生”, 然后做好护顶姿态迎他下车。 那时陈西瑞只当他是这里的常客, 没做深究。 傅宴钦习以为常地迈下车,像以前数次那样将车钥匙扔给门童,门童自然以为他是过来休息一晚,何况今天身边还带着女人。 里顿酒店是傅家的产业之一,傅宴钦在顶楼有一间长期的行政套房,地下停车场有他的专属泊车位。 他今天没打算过夜,交代那门童:“车子不用停到地下,随便找个地方停吧。” “好的。” 从旋转玻璃门进去, 整个大堂亮如白昼, 顶部的流苏水晶灯垂坠而下,照亮每一寸角落,大理石地面与金属菱形镜面相呼应, 更显设计上的富丽堂皇。 不过最令人咂舌的, 还要数那些陈列在展示柜中的藏品,据说是酒店创始人的私有物, 价格动辄千万。 傅宴钦给她开了一间顶楼的套房, 并贴心询问需不需要私人管家。 “不需要。”陈西瑞心下犯难,闺蜜给的那三千块显然支付不起这里的房费,犹豫着小声询问,“这一晚上多少钱啊?” 傅宴钦黑眸锁住她几秒, 能看出这小姑娘越来越紧张了, “没多少钱,住着吧, 房费我来付。” “谢谢啊,那我请你吃饭。” 这话脱口,方觉有歧义,听着像是一道明晃晃的暗示,她连忙改口:“你应该挺忙的吧,我…我还是给你发个888的感谢红包吧,图个吉利。” 傅宴钦听得笑起来,看她的眼神多了些玩味:“你很紧张啊?” “没有!” 傅宴钦挑眉,饶有兴趣地打量她局促慌乱的杏仁眼。 “总统套房太贵了,我不能让你白掏钱,就想着请你吃顿饭,但我看你好像……挺忙的。” 熠熠明亮的水晶灯光下,傅宴钦薄唇轻启,语调是贵公子做派的温和:“不忙,随时有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