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么豁达就好了。” 蓦地,心里有些不平衡。 自己不管是工作还是爱情上都受到了挫折,暗自苦笑,自己是个没本事的。 连喜欢的人都得不到。 见他脸上表情依旧不好,白延霜上下打量一眼,笑着问:“又怎么了?看起来你心事重重的。” 当他是同学,也是跟自己脾气相投的好友,便把心里想的事情告诉他:“其实也不想瞒你什么,我这个人也没什么野心。想要的东西如今都有了,只是......” 他坐直,正经起来。 冷青松道:“只是心里一直有个人,很是在意。你对他越好他就越生分,恨不得疏远你。你给他一分,他还你三分,就怕欠我人情。有时候真的拿他没办法,谁叫我,心里有他。” 白延霜一愕:“竟然有这种人?”觉得他口中的人挺有意思,又道:“原来是心上人啊,看来冷兄是为情所困。不知是哪家的姑娘,惹得你朝思暮想,求而不得?” 想到孟庭许,他嘴上不由自主地笑一笑:“是个芝兰玉树的人。” 白延霜挑眉,心底一怵,还是个男子。 表面波澜不惊,依旧说:“那改日我真要见一见才好,看看冷兄的心上人究竟有什么魔力。” 又聊了点其他的,才从吉祥酒楼散去。 冷青松走在回去的路上,心里已经按捺不住想要见孟庭许,便叫了黄包车去了青云路孟宅。 结果走到巷口,看见从里头出来一辆车。 再看车牌号,猛然一顿。 竟然是秦公馆的车。 漫漫长夜,星月交辉,秦公馆今日终于歇了,庄晚难得一晚的空闲。 秦淮川因孟庭许不跟他打招呼溜回家一事很是难过,叫厨房烤了鱿鱼,摆在花园里与庄晚小酌。 他蘸了点芥末,刚放进嘴里,范文生便走来说:“爷,我有事要报告。” 他含糊地嗯了声,看着庄晚将芥末推到一旁,问:“你不吃芥末?” 他笑笑:“我怕辣。” 秦淮川嚼了嚼,觉得没滋味,感觉不到辣。 范文生说:“第一件事是我们隔壁新修的那一栋大楼,下个月开业,请了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去参加开业大典。其中,也给秦公馆送了一份请帖来。” 秦淮川并不关心,问道:“说要紧事。” 范文生道:“第二件事情就是知道庄先生在咱们府上,想请庄先生去唱戏,请帖也跟着一并送来了。” 请他秦淮川,笑话。他排场大,脾气也大,根本就不愿意理会这些。但是请庄晚则不同,他涉世未深,除了钻研他那些戏,平日也少见外人,要是有贵客到访,也是老班主帮忙打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