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丞相府差人来了晏府,来人还是程夫人身边的华岁。 府中管事的认得华岁,要将人引进府中,华岁却道:“不必了,我是来传我家夫人话的。夫人言,国公和姜夫人皆远游宁州,府中小郎君和女郎两人难免冷清,特来请二位中秋佳节时去丞相府吃一顿家宴。” 这话说得也合理,林家与晏家交好二十余年,来往甚多,虽说没有血亲关系,也能称得上是一家人。 晏照夜回府后管事的一五一十禀告了他,晏照夜解下外衫,他言:“知晓了。” 他不曾多想,换上竹青衫子就往快绿斋去,他要与李知昼商谈,如若她不愿意去,那便不去。 正巧李知昼在院中品茗,石桌上摆着茶具,她手捧瓷杯,轻轻嗅茶中的清香气息,再小口小口地品,入口先苦,回味甘甜,确实是好茶。 晏照夜坐在她对面,问:“这茶如何?” 瓷杯在李知昼手中转来转去,她眨眨眼,道:“我不太懂茶,不过这府上还有不好的东西吗?” 有人唇角微勾,眉目含笑,“给你用的东西自然都是好的。” 心口一热,李知昼低下头,不明白这个人在乱说些什么烂俗话。 晏照夜当她是羞了,也不刨根究底,“丞相府来人传话,请我们中秋节时到丞相府一聚。” 李知昼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拒绝,她想,人家诚心邀请,不去是否不好,更何况还是相府邀请。 “我需要准备什么吗?” 晏照夜敛着目斟茶,“什么都不需要准备,一切我来安排。” 他说到做到,就连李知昼穿什么衣簪什么钗他也提前安排好了。 苍堑在前面赶着马车,李知昼坐在晏照夜怀里和他交吻。 她紧紧地攥着马车上的锦帘,晏照夜的手从她的腰流连到乳,含住她的舌头不愿意放似的。 每一次李知昼都受不住,太舒服了,舒服到她魂魄飘飘然,只想沉沦其中。 晏照夜身上的浅淡香味春药般涌入心间,穴里流出再多的水也没有阴茎抽插,好难受。 意乱情迷间隙,李知昼咬着唇撒娇,“难受……” 说着去握晏照夜的大手,带着他往下摸,那里很多水。 晏照夜啄闻她颈侧,抽回手,“玉娘,不可以。衣裙会脏。” 他这么说,当真就没有再碰李知昼。 剩下的路途,李知昼靠在马车上,闷闷地不理他,怨他不满足自己的情欲。 马车倏地停住,苍堑拽住缰绳,“吁”地一声。 “郎君,林府到了。” 晏照夜牵着李知昼,不管对方想要用力挣脱,下了马车,他俯身轻语:“玉娘可要抓紧我,若是走丢了该怎么是好。” 这是晏照夜示好的话,李知昼仍有怒气,但为了做做样子,还是没有发作。 林府不比晏府,这里处处朴素,质朴中带着雅致,一步一景,浑然天成,仿佛天人合一。 李知昼忍不住了,她悄声道:“你家怎么比林府看着要气派得多,莫不是你在朝中贪钱?”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