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吗。” 赵玞扬扬眉,“也是,你向来做不来这些。” 饭间,李知昼问:“你父亲母亲可好?” 赵玞嘴里不停,“他们何时不好了,你应该问问我好不好。” 李知昼觉得好笑,顺从地问她:“那你好不好?” 赵玞笑了笑,“我也很好。” 意料之中的答案,李知昼懒得搭理她了,她又不乐意,戳戳李知昼:“跟你说点有趣的。” 李知昼作出洗耳恭听的样子,“什么,说来听听。” “有趣的事太多,你想先听哪一个?” 李知昼记起她信中写的那件事,她道:“那就先说说郭颂宜和薛衔青。” 赵玞放下木着,道:“你可知晓他二人是如何在一起的?是我们在郭府那日,郭夫人请了薛衔青来唱戏,他初见郭颂宜便倾心不已,巧的是郭颂宜也于他有意。 一来二去两人私定了终身,可郭颂宜毕竟是官宦之家,玉叶金枝,她明白家中不会同意她与薛衔青成婚,竟在夜里用药迷晕了侍女,悄悄跟着薛衔青走了。整个郭家乱作一团,如今还在找他们。” 郭颂宜自幼体弱,她去哪里都有侍女跟着,伤身的事一律不准。她这辈子做过最大胆的事恐怕就是和人私奔了。 李知昼沉默了半晌,道:“不知为何,我似乎并不惊奇这事。” 赵玞问:“为何?” 李知昼道:“郭颂宜十几载都不曾痛快地活过,她作出这等事并不稀奇。” 从头至尾不发一言的晏照夜也道:“他们是跟着自己的心,无关世俗也无关身份。” 听了这话,李知昼不由得望着他,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呢。 赵玞最看不得他们俩的旁若无人的亲密,赶紧打断道:“还有一个,你们听不听了。” 李知昼:“听的,你说便是了。” 这件事在赵玞心中有诸多疑惑,她斟酌道:“十月半那日,王二郎在彩衣楼喝了花酒,他带着小厮回府时遇到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从那以后他就疯疯癫癫的,胡言乱语。这事说来也怪,问起他的小厮,那人却说什么也没有。” 李知昼抿着唇,眸子直直落在晏照夜身上,“或许我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晏照夜没说过不代表她就不知道。 “罪魁祸首”轻笑了一下,“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玉娘。” 赵玞想到了晏照夜的黑心黑肠,万万想不到他居然是靠着这种手段去报复王二郎。 她目瞪口呆道:“你……” 晏照夜面无波澜,他斟了杯茶放在李知昼面前。淡淡道:“玉娘因为他受尽苦楚,我轻易就让他死了岂不是很亏?我要让他终日都活在惶惶中。” 王二郎是晋州出了名纨绔子弟,他做的事足够杀一回头,若不是因为他家中有人做官,早就死了。 这么一来,他无法再作恶,对晋州百姓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 桌上气氛沉郁,李知昼左瞧瞧右看看,道:“不提这些人了。如今要说的是圆圆晚上在哪里睡,你来得忽然,屋子还未收拾出来。” “自然是和你一起。”赵玞说得理所应当,没有半分晏照夜反驳的余地,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