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她穿着秀美裙子,被藤原信言斜抱坐上了马背,和他同乘一骑。 落日余晖变为昏黄天色,马蹄哒哒哒敲在小路中间。守林员为他们早早点好灯火,浅金点点,照亮脚下的路程。 夜晚总是滋生情感。 更何况她有许多话,想要对他说。 途中,亲了亲身后人的脸,又亲了亲那凸起的喉结。 喉结正是男子身体敏感的地方,他猛然被撩,一手牵住马绳,一手摁住她乱动的的脑袋。 风潜慢下奔跑的速度,他喘口气道:“乖乖的,别闹。” 到了目的地,早有一尾矮舱小船停靠在岸边。他将她抱下地,又牵了风潜将绳子拴在树上,好叫它停在坪地里悠闲地吃草。 千西未曾多想,跳上船身,坐到软垫上看他划桨。 湖泊里涟漪顿生,四周天色已经暗淡迂曲,街区的欢乐声被山海所隔。 只有远处几点田园中的灯火人家,映衬得月色粼粼,天上的星星化作碎金,在河里绵绵游荡。 划到湖泊中心的无风之地,他低头看了眼怀表,把船桨一扔,面对着她坐下了。 “不如就停在这里看烟花。过后风来,会带我们回去的。” “若是一直无风呢?” 他笑,“自然不会。” 她嘟着嘴‘戚’一声,“你怎知道?” 烟花升空的辰光还未到,她背靠在船舱边瘫坐,将手伸进清凉的湖水中去,摇啊摇,低着头似乎百无聊赖。 他以为她不乐意,正要去问。她抬起脸,脸上的表情促狭又开颜,眉眼弯弯,“看招!” 他被暗算得猝不及防,来不及抬手去挡,闭起眼,已被泼了一脸水滴,带着秋季的香气和凉意。 耳边得逞的笑声阵阵。 他随即也笑了,抹干水渍,踢远了身边的木浆,坏道:“你这般,是真别想我带你回去了,自己划吧。” 她被伺候惯了,怎会去做这些。 忽然支起前身,唇瓣凑近他的侧耳,缓缓吹风:“就在这里又怎样?”藤原信岩一挑眉,侧脸见这艳艳的胆大之人神色自得:“我才不介意多等一会儿呢。” 他转过眼来,是千西放大的眉眼,她额前的碎发猝然吹到他的脸上,刮过唇角鼻尖和脸颊,引起一阵痒意。 不知何时,风已起了。 发丝后的眉如烟黛,双眼如秋波,极明亮、极璀璨,有山清水秀,也有柔情蜜意。 娶她是势力所择,更是心之所向。 此前,他先上了船,弯腰朝岸边的她伸出手,“来。” 一只纤纤素手伸展,努力交到他向上的手掌上,微微用力,向下勾住了他的手指。 那只手,娇小、雪白、温暖,也毫不犹豫,握住那只手,他也不免有过一瞬间的愣怔。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情到深处方知浓。 隔着空气里被风吹起的芦苇浮絮,星芒中,他们的眼睛里倒映着彼此唯一的身影。 “......” 静止入定时,蓦然爆炸声响。 一束束璀璨华彩的烟花,升入空中绽放,穿梭在山川之间,点亮了整个寂静的湖中央。 色彩纷呈中,千西的眼珠流转,被他抢先一步擒住唇瓣,就着这漫天丰年祈福的烟花,要和她来一场天地见证的厮磨。 她被他吻的氧气稀薄,这个吻激烈而坚定,暗含某种汹涌之情。 烟花撕拉声渐远。 结束时两人都气喘吁吁,他将头抵在千西头上,握住那截柔腻的雪颈,终于下定了决心。 沉声道:“西西,嫁给我。” ...... 终于求婚了,h在不远处,可以看到胜利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