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草,这要是堂而皇之的给带手腕上了,那不就是等于昭告全天下,我是有主的人了吗!再说了,现在全天下都在编造他和陈乂的野闻八卦,有的没的都够生一窝小黄兔的了!他再带个定情珠出去,这不是平白给戏楼添话本的节奏吗。 …… #小侯爷是个计划通# 作者有话要说: 卖个萌~\(≧▽≦)/~今天大粗长,对吧 另,个毛今天又考试,求各种锦鲤啦~ ☆、龙榻上的将军10 平稳的日子过了一阵,天却已经入了秋,树叶尚未脱落,黄绿斑驳地挂在梢头。 男孩子的个头总是拔的很快,再加上每日大强度的武艺训练,睿王好似抽柳条似的,身高蹭蹭的长,反倒显得身子更加瘦了许多。 秦太傅将睿王教导的十分出众,与头几个月比简直就是换了个人似的,总是不再那么胡闹了,装的颇是正经,在靳雨青面前也能拽上几句诗词歌赋和治国道理了。 秦致远以太傅之职入朝,很快显露出他的绝妙手腕来,将前朝一滩烂泥似的迂腐文官整治的井井有条。其中不免有些狠辣手段,得罪了不少守旧派的势力,但后头有当朝天子顶着,再多的弹劾折子都只能躺在皇帝的御案上腾灰。 靳雨青顶下重重压力,将秦致远一步步的提拔上来,其间各种特殊关照,都把陈大将军嫉妒的瞪出火来。 很快,秦致远在朝上的排位从最末站到了最前,甚至比陈小侯爷还要官高两阶。这让陈乂十分不满,但是散了朝仍要自讨不痛快,走到秦致远跟前,酸溜溜地叫上一句“秦大人”。 在大晋落雪时分,靳雨青一道皇旨落下——让百官再次议选丞相,朝中也因此难得沸腾了一番。 终于,大雪初霁。 秦致远拿起整齐折叠着的官服,屏退了仅有的小厮,独自站在铜镜之前,将象征着百官之首的丞相朝服一丝不苟地穿戴。 罢后深呼了一口气,走到侧屋中,朝一对牌位跪拜叩首:“爹娘,儿子终于走到了这一步。致远定不负父亲教导,将秦家复兴。”而后张了张口,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一个人的影子,目中一亮。 门外小厮是打小就跟着他家公子的,公子为了能入仕吃了多少苦头也只有他看的见,每次糟了挫折,公子都是把自己关在侧屋里,沉沉默默一夜,第二日出来却又是温言和笑的。 如今公子如愿,他竟是忍不住先抹了把泪。 屋中秦致远拜罢父母,低头看着自己胸前朝服的绣饰,独自惶惶了许久。直到脚都跪麻了,才巍巍站起来,从隐蔽抽屉里拿出一个木匣。 他将木匣中仅有的一枚玉佩仔细擦净,小心翼翼地佩在腰间,唇畔微微勾起了几许。 “终于,终于更近了一些。” 宫中。 靳雨青咬着笔杆子批阅奏折,殿内摆着几盆花匠倾心培育的观赏白梅,也未点熏香,幽幽地一股自然清新的香气。手边是太医院新研制的药酒,酒性不烈,尤其适合这种季节交错的时节小炉醅热了饮用,满口留香。 他喝得不错,后又听说对通筋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