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坨软肉缓慢撸动。 他耳畔低低鸣响,薄汗从额角留进唇珠,垂下头弓起伤痕累累的背。很快,他尝到了异样的甜头开始不满足,摆动着强壮地腰开始主动迎合,那力量差点把你甩飞出去,你让他稍等,拿起那根按摩棒操开了他的后庭。 你故作俏皮,缓解窘迫。“我要上你咯。”进入的时候他没多大反应,逆来顺受地跪趴在长椅上任你摆布。 墨色长发没有吹干,在你大力碾过他不外露的曲折肠道时,不时地甩了些水珠到你脸上。 “我可以重点吗?”得到他的同意后,你趴了过去,整个人重量一半都压在他身上,看着像他背着你,身体贴和得再无一处缝隙,甚至能从背后感觉到他擂鼓般的搏动。手里的按摩棒一下子被你捅进了一半,刃张嘴叼住了单薄的空调被,还想用双手把里面的棉花捏爆。 吃了痛他也不吭,你很担心地侧过头看他的脸,阴霭漫上眉眼,似是在做噩梦。 一想到以前的事情,他就很难硬起来。那个男人都死了,业障保留在血液里,要他成为长生的傀儡,造就他挥之不去的心魔。 他厌恶应星这个名字,这两字替他承受了太多耻辱和轻慢;他也不喜欢刃这个名字,七情六欲无法断绝,成不了魂去身留的兵刃。 他听到一个很柔软的声音,要将他包裹般地轻轻唤他。 “阿刃…应星……” 应星,刃。 这些名字都属于一个人。 不能割舍,不容废弛,不得抗拒。 他站在彼岸花海,血红染上衣衫,一段枯骨要拉他入地狱。 往事不可追忆,不可回头,不可后悔。 没人为他点化这其中的因果,脑海里回荡:世间皆苦,世界皆苦。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有什么东西忽隐忽现,将扭曲的人脸、咒骂、嘲讽,连同他自己心底深处的卑微瞬间分崩离析。 “应星。阿刃。” 你喊他的名字,他眉毛微微跳动,应是有用,你又连着喊了好几声,一圈圈落在他耳旁。 “行了,别叫了。”他有些无奈地睁开眼,“你也别停。” “好的好的。”你笑嘻嘻地回到正位,继续生涩地用道具在他身体里开拓。 后面那个洞再怎么扩张也不如小穴那样自己会分泌润滑,你按他的要求抽插不久就操到有些外翻,他却不知餍足,言语鞭策你:“再快些。” 你嘟囔一声应下,看着他身下已经被插到发紫,正犹豫时另一只罢工的手被他狠狠逮住,强势地拉到自己硕大坚挺的肉根上,你惊讶地叫了一声,也不知道那玩意什么时候立起来的,温度烫得惊人。 “干什么,又不是第一次摸。”说罢自顾自地握着你的小手抽动起来,幅度像是暴躁地虐待一个飞机杯泄欲,屁股也不安分地扭动自寻快感。 “呃………呃啊……呵…”前面的人止不住地发出碎吟,和他平时床上的感觉听起来还要沉闷,听得你心里痒痒的,有一种很奇怪但不讨厌的感觉。 你默默心想,现在不知道正面看他是何模样,这算隐忍又舒服…?可能再带点抚媚,看不着实在是有些遗憾。琢磨着一会儿他发泄完要不哄着他换个姿势再上一次,便存起坏念头,故意伸舌头去舔他的耳后敏感之地,热气伴着浪花荡开。 他不让你喊阿刃、应星,你便换一种叫法,这是最能俘获他心的甜言蜜语:“哥哥,舒服吗。” “唔!你……啊!”他忽得晃动两下,那句哥哥让一种禁忌的滋味浮现在心头,你见机重重地凿入深处,把仅有的肠液捣地“噗叽”一声。刃憋住气,挣扎了两下试图控射,那种憋屈的生理反应让他整个人都僵硬起来,如此不过几秒,你拿按摩棒的手也绕过他精致的人鱼线,用指腹轻巧地摩擦铃口。 他控射的结果就是自己呛到自己,一股浓稠的白液从你手中喷了出来,最后在你掌控下咳嗽着交出身体里基藏所有的精液,狼狈地把头埋在被子里喘息。 “记好了吗。别忘了这个。” 你徐徐弯下腰,舔吻他背上每一节突起的脊柱,试图以此庇护他的桀骜、孤独与傲骨。 就此不再受尘世的蹂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