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那头听了是个什么反应,“啪”的就先挂了电话。 白峰银行门口,寒风呼啸。 白秋寒已经在门口有一会儿了,踌躇半天,最后还是动了奥尔森户头的资金。 夫妻俩的财产一直是各管各的,但是奥尔森家族有钱,所以每月给白秋寒的生活费已经是非常可观了。 但是白秋寒不满足,她怕自己一直无所出,总害怕有朝一日年轻貌美又有孩子的女人上位,所以一直盯紧着财务不放松,她知道他的密码。 真的走投无路之际,‘借用’奥尔森一部分资产,夫妻俩的财产本就是一体。 她只要能够离开泷城,这辈子都不会踏足此地了。 至于她失去了这些铺面,只好回去哭诉一番。 实在不行的话,她就出去工作,用工资来弥补每年的经济损失。 然而在她周转第三笔账款时,银行的工作人员告诉她户头被冻结了。 “怎么可能?!” “是的,是奥尔森先生通过总行联系的我们,他说他的账户被盗了。” “我是他太太,什么盗用,你能为你说的话负责么!” 工作人员被指着鼻子一通骂,当下连她原来取出的也给重新收了回来,嘲讽道:“那夫人可以亲自跟奥尔森先生说说,或许能要到他的授权呢!” 最后,白秋寒被两名警卫夹着胳膊,丢出了银行。 白秋寒满面涨红,然而多年的休养,使得她做不出泼妇骂街的行为,生生憋得差点岔过气去。 距离白峰银行不远的车上,朗华坐在车里头,仿佛在欣赏着一出戏剧。 鱼儿咬了钩子,拿不出脱不开的过程,无疑是最磨人的。 白秋寒当初拿的二十根金条不仅要吐出来,还要吐得更多,是以,他及早给奥尔森拍了一份电报。 白秋寒毁了他和妹妹的家,怎还配得到旁人的爱。 果然,所谓算计来的爱情,最终没有经受住钱财的考验。 而后的发展更是出乎朗华的意料,白秋寒火速搭上了一名侨胞富商,被他派过去的记者拍到,虽然最后因为白秋寒的骄矜闹了场不愉快分开。 但已经足够让朗华做文章的了。 泷城的几家主流报刊接连几日,报道的都是白秋寒的风流韵事。 说什么夜会富商,卖身还债。 白秋寒买了一大堆回来烧,结果惊动了酒店方,再一次上了报纸头条。 这一周来,她就像从天堂跌进了地狱里,不断挣扎再挣扎。而她期盼着奥尔森能够念及夫妻一场解救她的困境,重新启动授权的电报没有等来,反倒是等来了“离婚”两个字的回复。 白秋寒深吸了一口气,无力地看着镜子里倒映出来的女人,那蓬头垢面、狼狈不堪的样子,还是她吗? 她有些不敢置信地捋了捋头发。 明明一切都好好的,为什么,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她那么爱奥尔森,而且还在电报里说明了缘由,本以为凭借夫妻十多年的情分能有一线的转机。 天知道,她还笑她那姐姐识人不清,找了头白眼儿狼。 她自己还不是一样。 “啊……啊……”白秋寒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回荡在夜深人静的房间里,却始终无法宣泄她此时内心的痛苦。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