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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六扇门大佬递烟 第3节


有法子?”

    他实在欢喜,不曾想还能在有生之年遇见这般妙人,一时热脑,竟也不管傅成璧是小辈,也不管她侯府小姐的身份,一股脑儿里全是如何能再见见她。

    章氏勉强笑了笑,请卢子俊附耳过来,低声咕哝几句。卢子俊听后面露难色,忙说着“不可、不可”,章氏劝道:“要是正经法子,就算郎有情妾有意,皇上又怎肯舍得的?夫君,小姑娘都没个定性,今日喜欢您,明日指不定就喜欢旁人,若是再犹疑下去,教别人捷足先登,岂非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卢子俊在章氏身上逡巡良久,最终艰难地点了下头。

    作者有话要说:

    卢子俊:我觉得还ok。

    玉壶:我觉得不行。(# -△-)凸

    傅·不明真相·成·吃瓜群众·璧:?

    第5章 破冰

    这头待傅成璧出了公主府,坐上轿子,一直随在一侧默默不吭的玉壶忍得怒容满面,终是忿然骂道:“这驸马爷真是不要脸!亏奴婢还以为他是个专一深情的男人,刚刚他看姑娘的那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恶不恶心啊!”

    傅成璧淡声道:“姨父只当我与姨母相像些,觉得惊奇罢了,别多想。”

    “分明是两个人,能像到甚么地步?”

    更何况长公主李静仪不似她母亲的温柔多情,是个实打实的泼辣主儿,在临京曾是出了名的娇蛮跋扈,与傅成璧的性子更是南辕北辙,相差甚远。玉壶自然不敢将这些后话说出来,逝者作古,世人如何怎好再评头论足?如今民间提起长公主李静仪,多是会提及她在女官制度推行上所做的贡献。

    此事按下,暂且不提。玉壶只是觉得卢子俊太过轻狂唐突,心中愤懑不平。

    虞君抚刀跟在另一侧,听了这主仆两人的对话,不禁冷笑一声。

    玉壶正在气头上,这一声冷笑敌意分明,无异于火上浇油,令她当场发作起来:“你笑甚么!?”

    虞君倒也不客气,嗤道:“一个姑娘家指名道姓地要拜见男主人,也活该别人多想。要是自己行得正坐得端,还能教别人起肮脏的心思吗?”

    玉壶怒极,上前就狠狠推了虞君一把,吼道:“你说得这是甚么话!你眼珠子也掉出来飞进公主府里,看见我家姑娘行不正坐不端了!?”

    可玉壶不过是个丫头,哪里推得动习武多年的虞君?这一推反倒是自己退了好多步。

    虞君冷着脸拍拍身上玉壶推过的地方,像是沾了甚么脏东西,毫不客气地瞥了轿子一眼,冷道:“做过甚么,只她自己最清楚。”

    在六扇门的时候,段崇一走过她的身边,她就矫揉造作地嘱咐一句甚么“段大人万事小心”,岂非才是真恶心的事?其余女捕快私下里纷纷猜测,说这侯府小姐执意到六扇门来,并非是想当差当官,而是打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算盘,明摆冲着段崇来的。

    小小年纪就如此不知羞耻,天生的狐媚子!

    玉壶还想再辩驳,却被傅成璧斥了一句:“这般失态,真是没有一点规矩了。”

    玉壶恐在外头丢了武安侯府的脸面,愧然低下头,喏声说:“奴婢知罪。”

    傅成璧摇转着薄纱菱扇,将轿帘子挑开一角,看向虞君,将她从头顶看到脚,每一根发丝都细细打量进眼睛里。虞君与傅成璧四目相对,本是心中无愧,毫无闪躲,但也架不住傅成璧这般看杀,梗着脖子吼道:“看甚么!”

    傅成璧先笑了一声,说话的声音清凌凌的像水,裹着冰碴儿的那种,冷意尖锐:“也难怪,虞姑娘大抵不曾有过美貌招致来的烦恼,是我这奴才太过以己度人,因此冒犯了姑娘。”

    玉壶没憋住笑,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态度,上前屈膝行礼:“主子教训得是,奴婢冒犯,请姑娘原谅。”

    虞君听出傅成璧在讽刺她姿容平平、貌似无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气息激荡,恨声喊道:“傅成璧!”

    傅成璧懒懒扑着菱扇,满面笑容:“虞姑娘,你我同在六扇门共事,按照官阶你当好好称呼一声‘傅大人’。先前我念及自己初来乍到,许多事还需姑娘指教,不敢以高位自居,但姑娘此番嘴脸实在难看。六扇门中纪律森严,不知这以下犯上的罪责,你担不担得起?”

    虞君嗤笑不已:“真当我看得上这小小官职不成?若非段大人,我等又怎甘屈居人下,为朝廷效命?”

    傅成璧说:“虞姑娘,谨言慎行,小心隔墙有耳,害了你的段大人。”

    虞君方才意会到自己说了大逆不道的话,连忙敛声,听着傅成璧话中森森冷意,后背不禁起了一层薄汗。她没想到傅成璧这样小的年纪,一下就听出其中利害,言语下隐隐的骄矜和无形的压迫令她再开不了口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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