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销声匿迹三年,现在突然现身,是准备复出吗?您当年的意外,您准备追究下去吗?” “这位真是您男朋友?您真的是同性恋者吗?” “这就是当初把您抱走的那位‘保镖’吗?你们是那时就已经相爱了,还是后来您受伤时被他感动……” 诸多问题散发想象,一个接一个,略显喧嚣地问出来,再无刚才那般蓄谋,把一场有心人策划的、针对许家的“记者招待会变故”冲淡无形。 郑毅抽出烟来,点燃,强制性忽略掉牵着陆宇的手的小黑哥,只是看着陆宇,吸一口烟,嘴角微微翘起一丝笑,带着刻骨铭心的深情:阿宇太他妈吊了,世界上那么多人,只有他一个,吊得这么帅…… “他是谁?” 一个人轻手轻脚地推开门,突然看到陆宇转回身和许秧说笑,许秧则温柔至宠溺地步地笑着看他,不禁面皮阴寒,转头立即不掩怒气地低声问。 他的身边,有许丛文和刘珙相陪,许丛文皱眉盯着陆宇愣了一下——陆宇?他没死?难怪小妹三年前那阵子突然不悲伤了,小妹居然一直瞒着我。 刘珙清秀的面容闪过错愕,继而笑了笑,为他解答:“郑少,他就是‘陆宇’……” 一个“陆宇”,足够为郑蟠解答所有疑惑。 郑蟠和郑毅身高相若,眼角一闪,突然转头,看到角落里盯着陆宇吸烟、面庞苍白却微微带着眷恋笑意的弟弟郑毅,不禁眼眸一缩,复又抬头看着对陆宇微笑说话的许秧,没好气地问:“那个祸害不是已经死了?又从哪儿冒出来的?” 门内,几个有心人还想兴风作浪,却被小黑哥沉着脸暗中出手,内气无形,一一侵透他们筋脉骨髓,让他们个个不同程度、不同症状地体会到若有若无地胃痛、心口痛、脑门痛…… 而且这种痛楚最初还不显眼,日后却势必会越来越剧烈,偏还查不出病症,至少也持续三两个月,除非另有内气高人帮他们施以解救,否则,他们就等着痛个半死不活吧! 陆宇感知到小黑哥的动作,暗笑一声,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周围,向几个已经感觉出微有不适的人投去幸灾乐祸的快意一瞥,轻声说:“我素来信奉‘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各位的问题,只此一句话回答,至于其它,我会听从许秧姐的安排。” 许秧不与他矫情,微微笑了笑,站在他身边,心底早莫名地轻松下来,眼光老辣地想:有小宇在,再不用愁“beautiful boy”组合的压力了。 她竟已经开始重新构思曾经为陆宇精心策划过的发展蓝图。 …… 站在门外安静看着的郑蟠,眼见许秧和陆宇默契十足,哪怕他知道陆宇是个gay,也难以忍住,不动声色地走进来,大模大样地现身,平静地道:“记者会该结束了吧?” 他只一句话,场中的喧嚣陡然静止。 在场众人有谁不认识他?之前责难许秧的几个记者当即心头咯噔一下,连身体突如其来的不适都忽略掉了——郑大少和许秧,不是好几年前早就告吹了?莫非,竟是死灰复燃? 郑蟠比起郑毅来要稍微瘦一点,也相对略显清秀,不像郑毅完全是男人爷们的刀削斧凿轮廓,他看上去有些文质彬彬,配上年轻却很是稳重的上位者气度,自有一番个性魅力。 许秧见他出现,明媚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笑容收敛了下去,也不理他,转身吩咐工作人员一些事项,又宣布记者招待会至此结束,有条有理地利落忙完,才回头向陆宇笑:“小宇,我们走吧,三年了,电话那么少,也不上网让我跟你视频通话,忒狠心了你,陪我去说说话。” 陆宇嘿的轻笑,转头看看站在一旁不语的郑蟠,心底暗叹一声。 他对郑蟠倒不算厌恶,知道这个人一不算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