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便好了。” 刘彻看着面前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眸光慈爱,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的样子—— “为什么偏偏是‘慈爱’?” 他疯狂的怀疑人生,也怀疑自己:“喂,我是不是变母了?!” 皇帝们:“……” 皇帝们:“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刘彻:“……” 刘彻:“?????” 这时候都笑的出来,你们还有心吗?! 空间里讨厌的笑声一直没停,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刘彻听得心烦意乱,索性直接屏蔽掉,看一眼身边两个女儿,他心情十分复杂,抬手起来,试探着摸了摸左臂的肱二头肌。 这个动作和因此带来的感知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 也就在这时候,威宁侯小心翼翼近前去,躬身行礼,口称:“岳父大人安好?” 又怕岳父如同妻子和妻妹一般,全然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开口之后,威宁侯便赶忙道:“此前岳父征讨西凉,小婿一直为您悬心,挂怀不已,现下见您平安归来,真是不胜欣喜……” 刘彻:“你为我悬心,挂怀不已的方式就是纳妾?” 威宁侯:“……” 威宁侯脸色更白:“这,这是个误会。” 刘彻:“那个甘氏难道不是你自己带回去的?你自己不要,穆家能硬塞给你?你真是挑了个好日子啊,我女孩儿在家斋戒,你跑去纳妾……” 再一想那天是“自己的忌日”,刘彻感觉自己深深被冒犯了,语气愈发不善:“在其位谋其政,处在什么地方,就要做对应的事情,你既不是三岁小儿,又不是生来痴愚,怎么连这点小事都搞不明白?!” 威宁侯自己理亏,哪敢反驳,再则,他也无从反驳。 只得再三弯腰,作揖请罪:“都是小婿一时糊涂,多喝了几杯马尿,便昏了头……” “一时糊涂?多喝了几杯马尿,昏了头?我看你是借酒装疯,拿我们父女俩当傻子糊弄!你一时糊涂,怎么不去撞墙,为何不去投河?你多喝了几杯马尿,怎么没去把你爹的坟给炸了,再趴在马屁股上吃口热的?” 刘彻冷笑一声,劈头盖脸,毫不客气道:“感情人糊涂了,酒喝多了,但脑海中还有最后一丝清明在,前脚跟二皇子的外家攀了关系,后脚纳了穆家送的美妾,我真是想不明白,你糊涂了都不吃亏,为什么清醒的时候却是一滩烂泥,非得我帮着才能上墙?!怎么,废物和无能还是间歇性的?你这是病,得治啊!” 刘彻的嘴炮是经由皇帝群认证过的,这会儿拿出来对付威宁侯,真真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 他嘴巴也毒,偏生占着道理,威宁侯无力反驳,只在愤懑和羞恼之间涨红了脸,将头低的更深:“都是小婿混账……” “你当然是混账!而且还蠢,蠢的不可救药!” 刘彻毫不客气道:“老威宁侯一代英雄,怎么会有你这么窝囊废的儿子?这些年我和我女孩儿前前后后帮了你多少,感情你一点都没往心里记?!穆家是一,石家是二,怎么,你能拿去拉拢人的就只有后宅那点事?你怎么不直接去青楼挂个牌子,卖身养家糊口?!” 威宁侯心头耻辱至极,一张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艰难的动了动嘴唇,想要解释一二,刘彻却压根不打算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声色俱厉道:“还不跪下!敢在我夫人的忌日出去鬼混,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