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在奇货城的时候,说过不会娶妻。” 宋佩瑜在奇货城的时候,收到家中的书信,说是给他相看了人家,让他回到咸阳后就准备娶妻。 正好重奕抱着冰王来找他,问他信中的内容,宋佩瑜避无可避之下,只能将这件事告诉重奕。 重奕立刻说不许宋佩瑜娶妻,也告诉宋佩瑜,他不会娶妻。 从那之后,宋佩瑜才开始正视他与重奕之间的不正常。 重奕却不满意这个答案,突然伸长脖子,咬在了宋佩瑜的耳垂上。 唇齿与小巧饱满的耳垂一触即分,随即而来的是带着热气与恼怒的声音,“骗子!” 宋佩瑜人呆滞的坐在原地,整个人都傻了。 半晌后,宋佩瑜才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他伸手想要推开重奕,却如同将双手主动送上门似的,被重奕牢牢抓住。 宋佩瑜只能发出无奈又委屈的抗议,“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重奕保持歪头靠在宋佩瑜肩膀上的姿势,精准的说出个日期。 宋佩瑜不信邪的按照重奕说的日子算过去。 是重奕被册封为皇太子的第二天,他早上进宫后,短暂的停留了一会,就被通知回家等礼部的人。 换上刚到手的鸿胪寺卿朝服后,直奔楚国使臣的住处,当天夜里就住在茗客楼,根本就没再进宫。 宋佩瑜仔细回想他那天在东宫说过哪些话,斩钉截铁的道,“我没骗你。” 耳垂再次传来异样的感觉,重奕又咬他! 虽然不会痛,但会刺激到宋佩瑜的羞耻心。 宋佩瑜猛得推了把重奕,听见重奕嗓子眼几不可闻的闷哼,才惊觉重奕竟然顶着满是鞭痕的屁股坐了许久。 他正想耐下心来,哄重奕先趴下去。 忽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后,人已经在重奕的床上,而重奕,正半趴在他身上,仍保持着将头埋在他肩膀的姿势。 宋佩瑜挣扎了下,没挣扎开,也就随着重奕了。 他不与被亲爹打到遍体鳞伤的人计较。 良久后,宋佩瑜眼皮子都有些打架了,突然听见重奕问他,“你醉酒后,有不记事的症状?” “嗯?”宋佩瑜想了下,神色稍显犹豫,“没有吧……” 他没有酒后不记事的症状,酒后的记忆甚至会比平时更敏锐。 但必须醉酒醒来后马上想起来醉酒时都发生了什么,否则就需要别人提醒,才能想起来醉酒后的事。 耳垂第三次感受到刺痛,宋佩瑜却觉得他已经麻木了,唯一还清晰的念头,就是不得不佩服重奕这个人形测谎仪的精准程度。 明明他在‘没有’后面加了不确定的‘吧’,重奕却毫不犹豫的认定他是在说谎。 宋佩瑜只能将他醉酒后,少有的不记事情况也说给重奕听,末尾还信誓旦旦的保证,“自从十岁以后,我没再也没出现过醉酒后不记事的情况。” “呵”又一口热气吹到耳膜。 宋佩瑜真的有些不高兴了。 他心疼重奕的伤一再退让,重奕却任性的让人招架不住。 没等宋佩瑜想好要从哪开始与重奕讲道理,重奕终于肯正常说话了,他贴着宋佩瑜的耳朵道,“我给你讲个故事?” 宋佩瑜直觉不太对劲,却找不到拒绝重奕的理由,无声点了下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