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一挥手道:“走!” 这让********准备分个高下的张黄鑫是毫无办法。言归正传,这一路走了大半个晚上,毛卫国带着张黄鑫七拐八绕兜了老大一个圈子才将他交给组织。 “老张,这几天我还有工作,就不能陪你叙旧了。等我完成了工作,上我家去,咱们一醉方休!” 张黄鑫也紧紧的握着毛卫国的手,当年毛卫国出国前的那一晚他们两兄弟也是一醉方休,并约定同心报国,而今天匆匆见了一面就又要分别,而且他也能看出来毛卫国从事的工作有多么危险,谁能保证这不是最后一别呢? “毛小仨,你一定要保重!咱们可是说好了,这顿酒我可是非喝不可!” 两位好友依依惜别,在他们看来这一别就算不是永别,也不好说未来何时才能再次见面。道理很简单嘛,张黄鑫是苏联飞行员,按照地下组织的一般惯例,他们很快就会将张黄鑫送回盟军那边去,然后张黄鑫就会被送回苏联,这样就又是天各一方了。 只不过让这两位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完全不用如此伤感,因为一时半会儿张黄鑫是走不了了。整个法共,或者说整个法国北部的抵抗组织这个时段都在忙一件事,那就是巴黎起义。在这个当口抵抗者们实在没有更多的经历去将盟军飞行员送回去。而且按照抵抗组织领导者的意见,也没有必要急着将盟军飞行员送回去,不光是因为他们人手紧张。更重要的是,这一路上还相当的不安全,当盟军在诺曼底登陆之后,纳粹和盖世太保就加强了盘查围追堵截。更何况只要巴黎起义得以胜利,解放了巴黎之后,还容不下区区几个盟军飞行员吗? 基于这些考虑,抵抗组织决定暂缓护送盟军飞行员。落难的飞行员们被分散隐蔽在巴黎近郊的秘密藏身点。这其中张黄鑫被送到的秘密隐蔽点正好是毛卫国的家。 所以在早餐时间,当匆匆赶回来的毛卫国见到张黄鑫稳稳当当的坐在自家餐桌前吃土豆泥的时候,那种荒诞而又怪异的感觉自然是难以名状的。 反正这个晚上对于毛卫国和张黄鑫来说是充满了欢乐的,这大概就是上天注定了的缘分。不过毛卫国和张黄鑫的缘分还不止如此。转过天来,就在巴黎起义正式爆发的时候,张黄鑫拒绝躲在毛卫国家的地下室里,而是要求同毛卫国一起去战斗,用他的说法:“我是一个正经八百的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战斗,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这个半吊子游击队去打仗,而我却躲在你家被窝里睡大觉呢!” 反正任凭毛卫国好说歹说,张黄鑫就是不答应,无奈之下毛卫国也只能带着这个小尾巴一起上战场了。 应该说巴黎起义的第一天显得风平浪静,当德军的主力全部都在一线同英美对抗的时候,巴黎不说是个空城,至少也是防备空虚的,可以说德国人仅仅凭借以往的余威在统治这座城市,而当其纸老虎的面目充分暴露之后,一夜之间这座城市就换了主人。 法共和其他抵抗组织轻而易举的就占领了市政大厅、邮电局、广播电台、警察局并捣毁了纳粹的盖世太保总部,将被关押的******接出了牢笼。截止到第二天中午,德国人仅仅困守在几个有限的据点里继续抵抗,其陷落自然也仅仅只是一个时间问题了。 对于张黄鑫来说,这场起义最累人最危险的不是打仗,而是面对那些癫狂的法国民众。反正张黄鑫是已经领教过什么叫法国式的热情了。 “你们这儿的姑娘太热情了,一路上我至少被二十个姑娘强吻,嘴都差点被亲肿了,如果不是我竭力抗拒,恐怕立刻就会被她们正法。法国女孩都是这样吗?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像你一样的木头也能娶到苏菲那样的好姑娘了,这里简直就是男人的天堂啊!” 看着张黄鑫一副贱贱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死样子,毛卫国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不过张黄鑫却继续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你们这哪里是打仗啊!根本就是游行好不好。不付吹灰之力就赢了,这有个什么劲?哪里像我们跟德国鬼子交手,那真心是刺刀见红,不光是步兵得拼刺刀、炮兵、装甲兵哪一个不得见血?我们空军更是在空中跟德国鬼子缠斗,打完了炮弹就用撞的,那才叫纯爷们,才叫打仗!” 毛卫国终于忍不住吐糟了:“你一个人运输机副驾驶跟我说什么刺刀见红?你不觉得脸红吗?再说,你以为我们天天都像今天似的?哼,你蹲过纳粹的黑狱被严刑拷打过吗?你有过几天吃不上一顿饭,但还要同围剿的德国鬼子周旋的情况吗?我们今天的成功是厚积薄发,你是没见过我们吃苦受累遭罪的时候!” 眼看两个好朋友又要开始新一轮的抬杠,安东尼又一次适时的打断了他们:“中队长,大队长让你赶紧去一趟,有紧急任务!” 毛卫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