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不痛我总感觉不真实。”白小白,一把拧住了他的耳朵,往上一提,问:“现在疼不?” “啊啊啊……师尊手下留情。” “噗嗤!” 白小白松开拧沈梦耳朵的手,又捋了捋他的满头银丝,迟疑了半晌,才问:“你的头发……” 沈梦一把捉住他的手,错开了他的话题,“不好看,师尊不要嫌弃。” 小白不依不饶:“为什么?” “师尊真想知道?”沈梦紧紧的看着他,双眼幽黑深不见底。 “想。” “只因为这世间没有了师尊。”沈梦又将他搂入怀,将头扺在他的肩上,眼中水雾朦胧:“徒儿好怕,没有师尊的世间好可怕。” 白小白心口一紧,难受的厉害,他也好怕,没有沈梦的世间也好可怕,仿佛只剩他一人被遗弃在虚妄的长河里,随波逐流。 沈梦搁在他的肩头,眼中是挥之不去如同顽石般的执念:“师尊再也不要离开了,好不好?永远陪着徒儿,永生永世。” “好。” 俩人相视一笑,无需再多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话一说完,沈梦又像缠着大树的牵牛藤,双手死死的将他搂在怀中,搂得太紧,有点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小白伸手推了推他。 “师尊,让我再抱抱你。” “能不能不叫我师尊?”白小白皱眉,俩人抱成这样,还师尊师尊的叫,饶是他脸皮厚,也不由红了脸。 沈梦摇头:“不行,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那你的手在干嘛?” “摸摸师尊。” “那你的嘴在干嘛?” “亲亲师尊。” “那你的小兄弟在干嘛?” “上师尊。” “你给我滚……唔唔唔……” 一切水到渠成,沈梦忍了很久的重装武器,终于如愿以偿的深入了敌军的大本营。 蛟龙抬头,单刀直入,前方有阻碍,退出一点再冲锋,冲得太猛,蛟龙太大,敌军又弱,一阵哭天喊地,溃不成军。 最终,该登堂入室的登堂入室了,该敞开接纳的敞开接纳了。 屋外传来竹床有规律的摇晃声,隐隐约约的水声,似喜似泣的轻呼声。 天上,浮云遮住了金乌,只露出羞红的半边脸,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悄悄的躲了起来,院外的蔷薇花也悉悉索索卷曲了花瓣。 有风吹过,夹起的花瓣吹在汗湿的背上,一瞬间便化成了花泥,只留下红痕点点。 两个时辰后,竹屋内的蛟龙一泻千里,一切也尘埃落定。 可安静不过片刻,就传来恨恨的骂声,小白看着满身青青红红的咬痕,怒道:“沈梦,你丫属狗的吗?” 沈梦:“汪……汪汪……” “……” “你还要不要点脸?”小白气笑了,伸手往他头上敲了一个爆栗。 “要脸干嘛?”沈梦捂着头,又往他身上蹭:“脸能吃吗?脸有师尊好吃吗?” “我也不能吃啊!”小白没好气的推开他。 沈梦捧住他的脸,又在他嘴上啄了啄:“师尊能吃,皮薄肉嫩,鲜美多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