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把压制他狐性的药递到了他面前。 狐之亦当即扔进嘴里,而后不耐地摆手屏退了黑凌。 该死的! 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要一个月才过,狐之亦就有一种干脆废了那不争气的家伙算了。 但这事儿也就想想而已,为了他的小丫头他也绝不能冲动! 深吸一口气,狐之亦起身回到里屋,视线不经意地便瞥见了还冒着热气的屏风的另一面,心中甚是烦躁,索性连地上的衣物也不管了就这么把自己摔进了被窝。 来日方长,他不能急,不能急…… …… “臭三叔!流氓!亲了人家还凶!凶什么凶!凶什么凶!” 废了好大的劲儿才从祝家宅子出来,祝繁的手上已经被陶瓷片儿给扎得血淋淋的,一路都还在滴血。 左右没痛觉,她也就无心去管自己的爪子了,现在的她满脑子都是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的样子,还有他说的那些话。 祝繁只要一想到,心里就又气又委屈,走一路抱怨一路,最后赌气似的一屁股往路边田埂上一坐,心里已经把她喜欢的三叔归为伪君子的行列了。 她不懂,知道他害羞自己的私密地方被她看了,那她不是已经顺着他的话说了么?何况她也根本没摸到什么啊,一时好奇才忘了矜持,能怪她吗? “还不是怪你!”祝繁气哼哼地捡起一个小石子朝路边丢去。 谁叫你那个地方这么奇怪,谁叫你变大了?谁叫你戳我了? 还怪我……你不还跟我亲嘴儿了么…… 三叔的味道,原来是她喜欢的桃花味儿,原来,三叔的嘴巴亲起来是那种感觉…… 抿着唇,祝繁将方才骂她家三叔的话顿时就抛到了九霄云外,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他闭着眼亲她时的模样。 抬手摸上自己的唇,那儿好像还有三叔残留的味道与温度。 祝繁又感觉到自己惊人的心跳了,脸也跟着烫得突突跳,她想,她的三叔当真是好看极了,是她两辈子见过的最俊朗的人,亲她的时候…… “啊!祝繁!”深更半夜的,路上早就没人了,祝繁“腾”地起来狠狠往自己脸上抽了一耳刮子,然后盯着自己那只血糊糊的手说:“想什么呢?你想什么呢?!活该被说,不害臊!” 她怎么忘了,三叔骨子里本来就是个迂腐传统的人,前世时不也经常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么?她跟他置什么气啊?! 这么一想,祝繁心里的气彻底烟消云散。 “不过……”转身开始往家走,祝繁又不明白了,“他做什么要亲我呢?难道……” 步子一顿,祝繁心里蹦出一个想法来把她吓了一跳,当即连连摇头,“不不不!三叔不可能是那种人的,不可能!” 边说,她像是在心里狠狠否定自己的想法似的加快了步伐朝老太太家去。 “但是!” 临近到家时,早已思绪万千的祝繁再次停了下来,气哼哼地捏紧了拳头在心底怒道:今晚就是他欺负我了!这笔账,我迟早要算回来! 嗯! 下定决心后,祝繁这才轻手轻脚地回到她睡觉的屋子换下自己身上那身已经半干的衣裳藏起来,又把身上的血给处理了,折腾了差不多足足有小半个时辰才躺上床。 临睡前才想起自己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这也坚定了她要想办法再见他一面的决心。 第二天,因为手上有伤的缘故,祝繁故意偷懒在屋里睡了整个上午的懒觉,起来时老太太已经背着小背篼去地里给猪拿猪草去了。 祝繁把老人留在桌上的饭菜扒了两口,没忘记今儿个下午还有事要做,所以她吃完饭把碗涮了后便打着饱嗝出门,打算去祝韶风家把人喊出来谈谈。 出门,一路上碰上了好些不想打招呼的人,奈何那些人热情得很,老远就朝她这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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