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价格合理,样子也新颖,有大气的,有小巧玲珑的,师兄看着那位姑娘适合什么样子的?” 马儒宵脸红的发烫,但还是坚强的回答着:“母亲说,那位姑娘,瞧着很是温柔,也是读过四书五经的。” “那就买大气的,你手里银子可够。” “够得,我今日出门前,将之前攒的银子都带上了。” 张道远一听就乐了,“儒宵,你这可不行啊,还未成婚,就恨不得将全部银子都拿去买首饰讨好人家,若是成了婚,岂不是日后家中钱财都要放在娘子那,自己分文不留了。” 马儒宵有些不好意思的抿唇露出一个浅笑:“家中财物,本就是要娘子打理的。” “我同意。” 段青恩举手:“让娘子把着钱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若是日后选官了,别人邀我出去我又不想出去,还能说上一句手中无银钱推脱。” “那多丢人。” 张道远是在京城长到十几岁的,平日里见惯的都是男人家里有娘子,外面依旧花钱潇洒痛快,此刻听了就忍不住开口:“你这话若是放在京城里,怕是要被人耻笑。” “爱护自家娘子而已,我只听说过耻笑宠妾灭妻的,还未听说过耻笑宠妻不要妾的。” “是啊。”马儒宵也点头:“道远,女子本就不易,处处都不像是男子这样诸事无忌,我们如今都是举子,日后最次也是个县令,你想想,原本好好在家中娇养着的姑娘因为嫁了我们,只能跟着一块离乡,若是再不体贴着些,就未免太可怜了,我已想好了,读书,选官,本就占据了许多时间,恐怕日后我是没心思在女色上的,如此倒也好,一辈子只有一个娘子,她又是个知书达理的,日后想必能相安一生。” “师兄说的对,我家未来娘子也是十分的知书达理,我早早就想好了,这辈子,只要她一个,师兄来,我们喝一个。” 眼看着马儒宵与段青恩一副颇有共同语言的干了个杯,张道远也开始怀疑自己想法是不是不对了。 “那行,既然你们这样说了,日后成亲,我对我娘子好些便是。” 他本来就不怎么好美色,不纳妾就不纳妾喽,反正照现在的忙碌程度来看,张道远是抽不出什么空跟其他女人发展一段感情的。 眼看着段青恩跟马儒骁都提起了他们的未来娘子,张道远喝了口小酒,不是滋味的咂摸了一下嘴:“你们倒是好了,还能跟未来娘子见个面,交流一下,只有我,家中要给我定亲,张罗来张罗去,都跟人家说好了,我居然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段青恩吃菜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了过去:“你订婚了?” “是啊,说是一位大人的庶女。” 张道远对庶女不庶女的倒是没什么意见,就是对家里等到尘埃落定了才通知自己这个事有点不高兴。 “都是至交好友,我也不瞒着你们,你们也知道我家中是个继母,自小便对我不怎么样,父亲为了缓和,这才把我送了过来,我跟着祖父一块长到现在了,他们连封信都不给我写,现在倒好,我一成了举子,那边就一声招呼都不打的给我的定了婚事,可见是从没把我放在心上的。” 到底是亲生父亲,张道远怎么会对他没有孺慕之情。 结果那么久不联系他,一联系就是以强硬姿态告诉他给他订了婚,是上官的女儿,让他千万别在婚前招惹别的女子,安安稳稳顺顺当当的成婚。 通篇信下来,就表达了一个意思:你爹我为了前程把你给卖了,但是你不能不高兴,你得开开心心的配合我被卖。 张道远能高兴才怪。 也得亏他性子开朗,郁闷了一会就将这件事丢出了脑子,不然说不定还真能被气上一场。 “这位小姐多大年龄?道远兄你虽说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如今又年纪轻轻便是举子,但之前因为张大人的事,一直耽误到了现在,这家小姐是比你小了几岁?” “不是,她与我同岁,之前我爷爷生病时,父亲就仿佛在与她家有联系,只是那时祖父病重,我心里烦闷,就写信回去说如今祖父年纪大了,一切以祖父为重,这才没提。” 说到这里,张道远也疑惑起来:“我也奇怪呢,怎么都过了几年了,居然旧事重提起来了,按理说,这位姑娘年纪也该出阁了啊,不过她家老太太几年前过世了,也许是因为守孝耽搁了。” “诶,不说这个了,反正也是父亲定下的婚事,我想再多也没用,青恩,来,我们喝一个,感谢当初我祖父重病时你请来了大夫,昨日祖父还在与我说,不能因为日子久了就忘记你这恩情。” “举手之劳罢了,何必客气。” 段青恩举杯跟张道远碰了一个。 几年前,张道远的祖父病重,大晚上的大夫都不在医馆,小厮慌乱中寻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