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了。” “你没生养过,不知道,这孩子虽娇气,有时也不能太精细,你越小心看的紧,反而越是会掉,”她往前一步,温声解释:“天牢这事也是,你闹的那么厉害,总会有流言出来,说你不规矩说裴家不好,我带头责了你,是护着你,我责的越厉害,别人就越不好意思再说你,我这苦心,你怎么一点都不明白?” 阮苓苓心内就呵呵了。 什么是损友,什么是爱之深责之切,她不要太明白,自己身边这样的人简直太多,见面就是怼,每一句气的人话都暗含着丰富深切的关心,随便拉小郡主和裴明榛出来,谁敢争锋?方氏多大的脸,敢这么给自己贴金? 不,根本不能比,把方氏和这两位放在一起就是对这两个人的侮辱。 她不爽了,当然也要让对方不爽。 “比起‘日日夜夜’的关心我,我劝二婶,有时间不如好好看看自己的儿子,再这样下去,二弟怕真的就废了。” 方氏瞬间眯眼:“你说什么?” 阮苓苓凉凉一笑:“怎么,二婶竟还没感觉出来?认为再给二弟娶一个新的姑娘,往事就能全部翻篇,大家亲亲睦睦了?你可同二弟聊过,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方氏声音冷硬:“你才几岁,爷们的事,你懂什么?” “哦,”阮苓苓懒洋洋的打个呵欠,“二婶都懂,做的都对,所以二叔对你好了么?我怎么听说,近来二叔往庄子上去了几趟?” 在家里耀武扬威十数年的余姨娘,可在庄子上呢。 方氏气的发抖,可她好好的控制住了,忽一下转身:“看来别人对丈夫的生死一点都不担心,还嫌我多事,怕是有什么后路呢,我们走!” 明明是被挤兑走的,还要内涵阮苓苓一下。 阮苓苓根本不带怕的,她的男人可好好在她身边呢! 听着方氏走远,阮苓苓赶紧拉被子,想看看裴明榛憋坏了没有,谁知转眼就撞进了裴明榛的眼睛。 那是一双深邃如夜空的眼睛,似有潮汐翻涌,万千星光倒映,视线触及之处,只有她一人。 他自己拉开了被子。 阮苓苓被看的脸微微发烫:“看,看什么?” 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有一种被捉女干的感觉…… 长辈闯屋子,自己疯狂藏男人,小心翼翼的试探,应对,再把人气走,稍稍有点羞耻啊。 裴明榛还这么看她。 阮苓苓哼了一声:“你看,你不在,她们都欺负我!” 裴明榛唇角勾起:“怎么为夫瞧着,憋屈的反倒是别人?” 阮苓苓耍赖:“不管,反正她们就欺负我了!” 裴明榛握着她的手:“好,等为夫回来,全帮你欺负回来。” 也许他的眼神太专注,太深沉,透着说不出的心疼与遗憾,阮苓苓怕他反悔,赶紧转换神情:“你看,有时候弱的是情势,是人们眼里的关系羁绊,其实弱的是人心,你没有自信,没有信心,就会觉得怎样都很危险,不好好护住不行,我就不一样了。” “我觉得吧,人心可以很脆弱,也可以很坚固,只要心中有想法,有信念,相信这段感情的坚定,这段坚定的感情就可以保护你和我,不管什么危险都能闯过去,都能想到办法,你觉得呢?” 她眨眨眼,巴巴看着裴明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