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径偲道:“我会尽快彻查。” 福公公正色的宣道:“皇上有令,无论是谁,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敢胆用这种残忍的行为加害瑞王夫妇,必诛!” 慕径偲不语。 福公公恭声问道:“太子殿下有异议?” 慕径偲平静的道:“没有异议。” 福公公道:“皇上有令,望太子殿下在八日内查出此人。” “八日内?” “是,”福公公问:“太子殿下有异议?” 慕径偲神色如常的道:“没有异议。” 福公公深深一拜,道:“老奴这就回禀皇上,道是太子殿下身负重伤,阮管家脱不开身。” 慕径偲道:“有劳。” 福公公侧身对阮清微道:“请阮管家先做准备,皇上也许会再宣阮管家进宫。” 慕径偲接道:“有劳福公公。” “老奴告退。”福公公躬身离去。 见福公公走远后,阮清微才惊诧的看向慕径偲。 没有等她问,慕径偲就承认道:“是我做的。” 阮清微不可思议的道:“你把他们四人喂了药后,关在一起?” 慕径偲道:“确实如此。” 阮清微挑眉,连饮了数口酒,道:“又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管他们怎么对待,我只用这一种方式回应。” “能擅用这一种方式已足矣。” ☆、第五二章 傍晚时分,秋雨已歇,寝宫里渐渐昏暗,侍女们燃起了烛光。 阮清微斜卧在美人榻上,定睛瞧向慕径偲,问道:“你打算怎么彻查瑞王夫妇所遇之事?” 慕径偲修长的手指从被褥下慢慢的伸出,把她的小手捉住包裹在掌中,说道:“等第七日再作打算。” “有道理,这七日内,每天都有可能发生翻天地覆的事,”阮清微挑眉,“会是什么事?” 慕径偲抿嘴一笑,道:“也可能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阮清微不由得颇觉奇怪,皇上是如何知道此事的?难道是慕玄懿向皇上告状了?经历了如此耻辱不堪之事,莫非不是生怕被人知道,慕玄懿却不顾尊严的告状?皇上又为何偏偏下令慕径偲彻查?彻查出后必诛,可谓是决绝至极。 有太多困惑之处,她见慕径偲漆黑的眸子清静如止水,便不再提,想必他已做好了对策。可想而知,要全身而退大不易。 阮清微饮了口酒,忽觉凉意猛生,就随手扯住床榻上闲置的薄被为自己盖上。 慕径偲的眼睛里带着温存的笑意,轻道:“我身边暖和,躺过来?” 阮清微咬唇道:“并不是不可以。” “来。”慕径偲把她往身边拉着。 阮清微只是顺势挪动了一下,依然没有离开美人榻,笑道:“等你睡着了,我会找个舒服的地方躺。” 慕径偲笑了笑,目光一转,便听到殿外青苔的声音,道:“太子殿下,肖老板送来了特制的刀伤药。” 阮清微起身去殿外接过药,小小的一瓶,她放在鼻间闻了闻,有股浓烈的草药味。 “特制的有助于伤口愈合?”她踱回床榻边,问道:“需要重新上药?” 慕径偲点头道:“要。” 阮清微轻轻的为他掀开被褥,他穿着白色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