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里衣,伤口包扎处洇出淡淡的血迹。如果重新上药,就要把他的里衣褪去,把纱带解开,也不知这药抹在伤口上时是否刺痛。她眸中隐现犹豫,道:“应该会很疼。” “不会。”慕径偲道:“可以开始了。” 阮清微深吸了口气,俯身去解他的里衣,在碰到他的胸膛,他们同时一颤,她的手顿了顿,极力压制的羞涩还是浮上了双颊。 慕径偲抿嘴一笑,便闭上了眼睛。 阮清微看着他,那张俊雅的脸就映在她的瞳孔里,她离他很近,能闻得到他身上特有的清淡兰香。昨日为他脱衣上药时,满心都是要让他尽快脱离危险,心无旁骛,动作麻利极了。而此时,他的气息就缭绕在她的鼻间,令她心绪不稳。 见他呼吸似乎平稳,她连饮了数口酒,笨拙的解开了他的里衣,敞露着他的胸膛,触目尽是缠着的纱带。纱带上溢出些许腥红的血,她坐在床边,轻抬起他的身子,将纱带松开。 慕径偲配合着她臂弯的力量,在她的发丝掠过他的脖颈时,他的喉结动了动,微眯起眼睛,察觉她的脸颊离他的唇瓣极近,便将头一扬,悄无声息的吻了她一下,在她一怔间,他热乎乎的呼吸就挪到了她的双唇,温柔的贴了上去。 阮清微的心软绵绵的,似乎他的吻是直接吻在了她的心。她眼神在不经意间变得温软,静静的体会着他小心翼翼的吻,轻轻柔柔的。体会了片刻,她眼睛一亮,慢慢的迎合他,手上不停的为他松纱带。 松了一层又一层,直至松到最里层时,她能感觉到纱带沾连着伤口的阻力,生生的拉扯一定很疼。她想了想,吻他吻得投入了些,两人的唇齿相缠,她处于主动的深吻,勾起着他灼热的回应时,她手上用力,将纱带扯掉了。他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湿润的双唇与她的双唇紧紧的深深的缠在一起。 她在吻着他的同时,指间缓慢的松开了他上身缠着的全部纱带。七处伤口全在他的上身,犹记得在初看第一眼时,那伤口的触目惊心的可怕,使她后悔没有杀光那群黑衣人。 或许并不是伤口真的很可怕,而是因为伤到他的身上,她的心底才会有着剧烈的悸疼。 她是心疼他的,在看到他的血流出的那一刻,她就清楚的知道了她不能失去他,那种奋不顾身要跟他同生共死的念头根本就是不由自主的冒出来,瞬间就变得强烈,由不得她思考。 触手间是他裸-露着的温热肌肤,她心中泛起涟漪,手一时不知道该放在何处,便提醒自己该为他上药了。 忽然间,他强而有力的臂弯揽住了她,声音低哑的道:“专心点。” 阮清微一怔。 慕径偲情难自禁的含着她的嘴儿,呼吸粗促,猛得把她往怀里拥着,紧紧的搂住。 “别……”阮清微骇得将头一偏,与他的唇移开,惊得一动不动的道:“你的伤!” 慕径偲的怀抱松了松,倒吸了口气,眸色迷朦的凝视着她,有一波一波的*在燃烧,如是醉意深醺。他起伏不止的喘息,用鼻尖摩挲着她的鼻尖,很轻的说了几个字。 闻言,阮清微挑眉,冲着他的鼻尖咬了一口,坐起了身,斜暼着他,哼道:“现在吗?” “嗯。”慕径偲说得很笃定,目光诚恳。 阮清微心下又惊又喜又羞,低声道:“并不是不可以。” 慕径偲抿嘴一笑,道:“不必再等几天,我现在能活动自如。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