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我。” 原本,沈寒还以为林蔓生一定会询问自己,有关于曾家以及曾若水此番纠葛原由,可她不曾提起半句。 曾若水躺在床上,因为疲惫,她几乎睁不开眼睛,“蔓生知道问你,也不会问出什么,所以就干脆不问了。而且,她也不想为难你……” 她更不想为难的人,也是她…… 听见曾若水的声音渐轻,沈寒凝眉道,“若水小姐,您累了,还是睡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 蔓生下楼之后,就走出了洋房。她独自一人漫步,来到隔壁那一幢屋子。 而孟少平此刻恰好在院子里练哑铃,冷不防听到脚步声,他抬头呼喊,“蔓生小姐……” “你继续练着,我只是来和你聊几句。”蔓生朝他微笑回声。 可是孟少平却哪里敢,站姿笔直端正,“蔓生小姐,您有什么事情吩咐,我立刻去办!” “你是大哥身边第一号心腹下属,这一次你来津城替我办事,辛苦你了。”蔓生开口道谢。 孟少平回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孟特助,我想问你几句话。”蔓生又是忽而道。 孟少平应声,“蔓生小姐您请问。” “今天曾家的人突然出现,你好像一点也没有惊奇。后来尉总开口解围,曾家那些人才停了手。但是,我瞧出来了,虽然是因为尉总的面子,可曾家对大哥好像不陌生?”蔓生重新回忆了一遍当时情景,才发现一些忽略的细微末节被捕捉到。 孟少平回道,“就如尉总所说,保利和曾氏一直有生意往来,所以并不陌生。” “难道大哥没有事先知会你,如果曾家派人过来,那就立刻以他的名义为我助威?”夜色下,蔓生一双清冷眼眸锐利。 孟少平默了下,终于承认道,“大少爷的意思是,蔓生小姐关心曾小姐是姐妹情深,可这是曾家的家事,还是请曾小姐自己处理。” 王燕回的确是知情,但是又知道多少? 他们又是在隐瞒什么? 蔓生就要转身,孟少平又是喊住她道,“蔓生小姐,大少爷让我转告您,曾家已经让曾小姐常住国外,所以曾小姐这次回国是不被准许的情况下!” 也不用再电话联系,蔓生就此止步。 这又算什么? 仿佛是在告知她—— 曾若水,她已遭受曾家惩罚,下场是流放国外! …… 这天早上,蔓生醒得很早。 余安安一下楼,瞧见她已经在餐厅用早餐,“副总,今天起那么早?” 蔓生朝她道,“还要赶飞机,怕收拾行李有什么东西忘了拿,所以就起早一些。” 余安安对于这种事情最迷糊不过,她来到餐桌入座,“那我要快一些吃完早餐,也去收拾行李!” 蔓生为她倒了一杯牛奶,放到她手边。 “谢谢副总!”余安安立刻喝了一口,蔓生轻声问道,“安安,你上次见到若水,又是在什么时候?” 余安安也在回忆,“好像是去年……不对,应该是前年了……” “你在哪里见到她?”蔓生接着问。 对于这一点,余安安记得很清楚,“是在曾小姐的公馆,我去看望她!那天曾小姐好像也是身体不好,感冒了,所以就没有出来……” 感冒倒是常事,这并不稀奇。 可是此刻,蔓生不禁思量。 如果说前年的时候,余安安还有在宜城见到曾若水,那么说明,一年之前,她还没有被曾家流放…… “后来我和邵璇小姐联系的时候,邵小姐也说,她是去曾小姐的公馆看她,本来想约她逛街,她都不愿意出去!”余安安记起有关于曾若水的更多事情,“去年的时候,曾小姐就去国外出差了,好像很忙的样子,过年都没有回来,不过有寄礼物给我……” 蔓生却是整个人一惊,突然定格于那一句话——她都不愿意出去! 其实不是不愿意,而是她被软禁了? …… 上午十点左右—— 保利名下津城朗廷五星酒店,豪华套房里,宗泉带人入内,“尉总!是蔓生小姐派了高组长过来!” 宽敞明亮的套房客厅里,尉容坐在一张真皮沙发上,他正在看一份财经报纸。听到呼喊声,手中的报纸稍稍一放。 高进上前恭敬道,“尉总,副总派我过来,是来接曾家的郭助理几位去机场。” 尉容颌首,当下吩咐,“小泉,去告诉郭助理,在酒店大厅集合。” “是!”宗泉立即行事。 高进又是道,“副总让我感谢尉总,昨天因为是您开金口,卖了一个人情。” “那请你替我转告她,不必客气,我只是还礼。那天,她那一句以暴制暴惊醒了所有人。”尉容微笑回声。 高进应道,“是!我会如实转告,那就告辞了!” 此番致谢告别,高进几乎是速战速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