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爬进去了。” “怎么可能?” 一个士兵嘟嘟囔囔的又开了另一个水桶盖。 当然,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 “好了小表妹,你就不要在这胡搅蛮缠了啊。”瞧着这个疯疯癫癫认表哥的姑娘,那俊男眉眼笑开了花,可语气却有点儿不耐烦了,“乖乖的给表哥让开了路,等我回去复了命,再来寻你好好叙旧。” 夏初七小手揪着袖子,眼泪巴巴地看着他。 “难不成真是我认错人了?” 复杂地瞄她一眼,那俊男勾了下唇角,“也许……” 望着渐行渐远的车队,夏初七吹了一声儿口哨。 “哎,我真是这世界上最忧伤的女子。” 刚过晌午,清岗县便笼罩在了流言蜚语之中。 从早上回来就一直在药堂里忙活的夏初七,中途听见有来抓药的人闲嗑说,驿站里头好像出大事了,好多将士得了一种怪病,上吐下泻,医官诊了脉,竟没查出缘由来,惹得晋王殿下大怒,罚了好些人。 对于如此惨绝人寰的事儿,夏初七表示很乐呵。 孙正业过来的时候,药堂正准备打烊。瞧着他急匆匆迈入门槛儿的样子,老顾头明知故问。 “哟,孙老,瞧您走得这一头汗的,可是出什么事了?” “别提了!军中染上了时疫,众多将士咳嗽喘急,上吐下泻,老朽这是……哎,一言难尽!”孙正业摇头叹息,拿着自家开的方子给夏初七让抓药,“小子,速度点,急。” “哦!” 没有像往常一样闲嗑牙,孙正业抓了药便领着一个小兵回去了。 “楚七,你在笑什么?” 顾阿娇柔声细说的问话,让夏初收紧了唇角。 “我笑了吗?” 顾阿娇使劲儿点了下头。 懒洋洋一撇嘴,夏初七收起方案上的几张药方。 “美人儿,你眼神儿不好使,让顾叔给你开个方子去?” 想到赵樽这会儿急得团团转的死德性,即便觉得士兵们有点无辜,夏初七还是胃肠肝脾肾都十分爽利。 哼,她不过小小玩一手,就足够他丫的抓瞎了。 如今没时间看小黄本和折腾傻子了吧? 哎,她还是心肠太好了。 如果再歹毒一点,恐怕今儿清岗城的棺材铺就要发财了。 饭后闲溜达出来,天儿已经入黑了,正街上少数几家还掌着灯。 夏初七走进铁匠铺,又捣鼓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出来。 晚上。 待梆子响到三更,她再一次偷摸出了回春堂。 这一回,她全副武装。 裤子上细布条绑了小腿,腰上扎着厚厚的腰带,上面挂着她特地为贱人准备的好东西。 赵樽,你老子收拾你来了—— ☆、第018章?谁比谁更厚颜?! 驿站。 夜虫叽叽,皓月横亘在天上。 作为大晏朝的军事重镇,清岗驿地势险要,城墙修建得异常坚固,高达十几米全由巨大的条石和青砖一层层夯筑,城门口和垛墙上都有值夜的士兵在坚守岗位。 夏初七猫在草丛里观察了一会儿,便将从运水那俊男身上顺来的腰牌放回了怀里,赌运气一般慢慢溜到了前几天爬过的狗洞。 钻狗洞虽不雅观,却最为便捷。 她运气不错,那黑黝黝的狗洞还没有被填掉。 钻入墙内,她匍匐着观察。 只见十字分区的房屋,一排排烛火全灭。 正如她下药前预计过的那样,因驿站的兵将们纷纷感染了时疫,防御明显松懈了下来,夜巡人数锐减。 有戏! 她轻松躲过一拨守卫,溜到了那天关押傻子的马号。 马号是用来养马的地方,外头的草垛子很高。她藏身在草垛子后头,竖起了耳朵倾听里头的动静儿。 “啊……小点声……” 两道模糊、压抑、低低的声音,从草垛背后的隔窗传了出来,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粗喘声儿,一听便知道里面在干嘛事儿。 “嗯,兵符的事儿,京里已经得信儿了……” 喘息里夹杂着的对话,让夏初七愣了一下。 兵符?难道是细作? 可真他妈敬业啊! 办这事都不忘了革命工作,不仅交接了身体,还交接情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