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也不生气,转身就往落霞宫的寝殿走去。 许景挚给了月卿一个眼色,月卿立即跟上。 侍女们看见寒期起一个大男人要进太子妃的寝殿,当即就给他拦下了:“你不能进去!这是太子妃的房间!” 寒期起低头在月卿耳边说了什么,月卿点点头,她代替寒期起进了郭若雪的房间。 她一进去,眼睛就到处瞄,绝对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先是翻了床上的东西,没有找到。 然后挪到妆台上把妆台上所有妆盒都打开了,也没有找到。 然后是地上,她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任何东西。 她想了想又爬在地上,去看床缝里,妆台缝里,书桌缝隙里。 总之一切有缝隙的地方她都细细查看过了,没有任何东西。 没找到任何可以成为证据的东西,她只能悻悻地出了郭若雪的寝殿。 寒期起见她出来立即问道:“怎么样?找到了吗?” 月卿摇头:“没有。” 寒期起点点头,转身去找许景挚,说自己想看看许安泽的寝殿。 许景挚看向许安泽:“他去查你的寝殿,你没什么意见吧?” 许安泽怒目圆睁:“我有意见,他就不查了吗?” 得到这话,寒期起立即去了许安泽的寝殿。 许景挚一行人站在外面,等着寒期起查找。寒期起进去跟月卿一样每个角落都没放过的搜了一遍,也没搜到他想找的东西。 心中一凉,难不成证据都被销毁了? 又或者,是他想错了? 寒期起又跟许景挚说:“殿下,我想在东宫里逛一圈。” 许景挚点头,跟着他一起,从寝殿出来去了花园。许安泽与何宣一起也跟着寒期起在东宫里乱逛。 寒期起逛到一处院子,看见里面有内官在移植树。 他走过去问道:“这树是什么时候开始栽的?” 栽树的内官看见他身后跟了一群人,有太子有宁王,顿时吓得不敢说话,纷纷跪在地上。 许景挚走过去,道:“问你们什么,就回答什么。” 一个小内官战战兢兢地回话道:“这是内务府刚培育出来的粉色茶花,太子妃逛到我们内务府,看见了这山茶说是喜欢,内务府便把这花给挪了过来。” “太子妃什么时候说要把这花挪过来的?”寒期起又问。 小内官回答:“大约就是昨天的事吧?内务府里有记载,这事太子妃说了,当天我们就把这些树给挪出来了。今天搬过来给种上。” 寒期起点点头,走过去扒了扒种树的泥土,没发现什么。便不再多问,又继续往前走,来到东宫的映月湖。 这湖算是宫里最小的湖了,即便是最小的湖面也可以办一场盛大的湖宴。此时晚霞似锦,铺满天际,整个映月湖也被染成了蓝、红、黄、白四色交替相接,宛若铺在地上的毯子,美不胜收。 寒期起没心情欣赏晚霞,他绕着映月湖的外延走着,看见离岸不远的地方有点点白色的东西在动。 那是鱼吗? 寒期起蹙了蹙眉头,继续往前走去。 寒期起带着众人在东宫里面细细地逛了一圈,依然没有收获。 晚霞落尽,夜幕降临。 东宫的内官们纷纷掌了灯,在许景挚一行人身边站着。 寒期起虽然很不甘心,但是这次来东宫确实没有什么收获,最少他想的下毒手法,他没有找到证据。果然不出他所料,如果真的有证据,那证据多半已经被人消除了。 “宁王殿下,我们先回去罢。”寒期起一脸落寞,任谁看在眼里,都觉得他跟一只斗败的公m.fEnGYE-zN.cOm